爆炸聲伴隨著慘叫聲此起彼伏。
空中綻放出黑紅色的煙花,殘肢斷臂如琴鍵般上下彈跳。
濃重的血腥味,將原本的所有味道都覆蓋。
傳送陣的光柱突然熄滅,剛剛傳過來一半的邪修,身子被空間割裂。
封於珛也被爆炸波及受傷。
他趕快用傳送符傳走,目光中夾雜著一絲憤恨和不甘。
這一批邪修不是封於珛的心腹,他隻是把他們當成提升修為的材料。
看著材料被毀,他當然心痛。
他氣得咬牙切齒“言望舒,你給我等著!”
說完就用傳送符逃走。
剩下的幾個沒被爆炸波及的“幸運兒”,被一群宗門弟子圍攻,最終也沒逃過被殺的命運。
邪修死的死,傷了的也被補刀弄死。
對於邪修,大家都不會手下留情。
除了逃走的封於珛,所有邪修無一活口。
言望舒覺得還不夠,建議把邪修的屍體燒掉。
“你……你怎能如此殘忍?他們已經死了,你難道連他們的屍首都不放過?”
魏寶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言望舒,剛剛死去的女邪修對她來說可是大有用處。
這是封於珛專門給她帶的“材料”。
言望舒用看煞筆的眼神看著魏寶憐“不燒,留給你吃嗎?”
魏寶憐像是被戳穿了心思,慌忙低下頭,眼淚汪汪。
“我隻是覺得他們可憐而已。”
眾人倒也不必這麼重口。
不知是腦補了什,還是聞到了什麼味道,有個人突然吐了起來。
然後就是一連串的嘔吐聲。
算了,看著怪惡心的,還是燒了,眼不見心不煩。
眾人“拾屍”火焰高。
很快,堆在一起的邪修屍體,在熊熊大火中化為烏有。
石榴飛出來,將留影石交給言望舒。
言望舒查看了一下,留影石隻錄下了魏寶憐擺弄傳送陣,卻沒錄到她拿出傳送陣。
石榴藏的比較遠,也沒錄到魏寶憐說的那些狠話。
言望舒嫌棄地看了一眼石榴,把留影石收起來。
這貨關鍵時刻這麼慫,改天要練練它的膽量。
言望舒麵無表情地盯著魏寶憐道“現在,該說說你的問題了!”
魏寶憐一臉驚慌“我,我有什麼問題?”
她還沉浸在剛剛言望舒說的那個吃人的問題。
當初她吸收茯苓的冰靈根時,封於珛也是用了“吃人”這個說法。
剛剛言望舒說的“留給你吃”隻是想惡心惡心她,是她自己心虛。
言望舒聲音有些冷“傳送陣是你放的,邪修是你引來的!”
魏寶憐一臉急切“言師妹,我知道你對我有誤解,但你也不能這麼冤枉我!我根本不知道這是傳送陣,隻是無意中走到這裡,感覺這不是個好東西,所以想破壞它!”
說罷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周圍的人,尤其是小宗門和散修,都見到過魏寶憐的大師兄救走封於珛。
雖然沒有看到是她放的傳送陣,但大家都相信她和邪修有勾結。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眼明心亮,眼瞎的人也不在少數。
飛雲宗幾個被蟄成豬頭的弟子,對玄劍宗可是深惡痛絕。
他們剛剛看到,是劍峰的牧悠悠把蜂群引過來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何況裡麵還有魏寶憐的舔狗。
在馮天映的帶領下,這幾人義無反顧地站在了魏寶憐一邊。
“誰不知道,你們玄劍宗一直針對魏師妹!有我們飛雲宗在,你們休想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