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河一見,要等的人來了,立馬用鼻孔看邊城。
“周副宗主呢?怎麼還不下來?是不是聽說我收了一個天賦卓絕的弟子,怕被我比下去,不好意思出來了?”
他可是記著周海崖坑了他六條靈石礦的事情。
這次無論如何,他都要把掉在地上的臉麵一點點撿回來,然後再把玄劍宗的臉麵狠狠地踩在地下。
邊城一副欠揍的樣子“怎麼,嫌上次輸得不夠,又想給我們玄劍宗送靈石礦了?”
馮河被揭了老底,有些生氣“你……”
“邊城,不得無禮!”
靈舟上傳來一道嚴肅的女聲,打斷了馮河想教訓邊城的意圖。
符峰峰主袁湘玉從靈舟上下來,身後跟著玄劍宗的長老和弟子。
冷星河和葉知秋都在其中,沒有言望舒的身影。
馮河一見周海崖沒來,嘚瑟勁兒減了一半。
他當著眾人的麵,把一堆刻了菊花的新型玉牌,分給飛雲宗的所有長老和弟子。
“來來,每人一塊,這是新出的玉牌,可以在秘境裡使用。我好不容易才搶到的。”
其他小宗門和散修,紛紛露出羨慕的目光。
“這不是上次閻王手裡的玉牌?據說賣的很貴,有靈石都不一定買得到!”
“飛雲宗真是大手筆!”
“不知道他們還招人嗎?我現在換宗門來得及嗎?”
馮河聽著眾人的讚歎,洋洋得意地問袁湘玉“周海崖上次贏了我幾條靈石礦,都不舍得給你們換新的玉牌?”
袁湘玉笑笑“聽說馮宗主花了十倍的價錢才買到這些玉牌,真是大氣!不像我們玄劍宗,一分錢沒花,所有的弟子都換了新的玉牌。”
馮河高聲道“不可能!你們哪來的這麼多玉牌?”
邊城拿著一塊刻了“玄”字的新型玉牌在馮河眼前晃了晃“你忘了第一個拿出這種玉牌的人是誰了?”
馮河想了想,瞪大了眼睛。
是誰?還能是誰?
當然是玄劍宗的言望舒和牧悠悠。
馮河的臉色慘白,周海崖又擺了他一道。
營造出玉牌供不應求的假象,然後又找人充當黃牛,把玉牌高價賣給他。
難怪周海崖今天不敢露麵,原來是做了虧心事。
好,很好!
你不來沒事,看我怎麼收拾玄劍宗的小崽子!
南海秘境沒有不能殺人的規定,到時候我找借口殺了言望舒他們,看你能奈我何!
嗯,言望舒?言望舒人呢?
馮河沒見到言望舒,冷聲為袁湘玉“怎麼,言望舒也知道我收了一個厲害的弟子,羞愧得不敢露麵了?”
說完就把魏憐月叫了過來“月兒,還不過來跟人打招呼。”
魏憐月對著袁湘玉行了一個禮“魏憐月拜見袁峰主。”
不等袁湘玉回話,魏憐月便跑到冷星河麵前“憐月拜見冷師兄,邊城師兄。”
對一旁的葉知秋視而不見。
冷星河皺眉“我不是你師兄,以後就以道友相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