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推來的鐵籠推到囚禁行屍的鐵籠旁邊,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兩個鐵籠並在一起,接著又仔細地進行固定,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的動作極為謹慎,每一個步驟都做得慢條斯理,仿佛稍有不慎就會引發一場巨大的災難。固定好之後,兩人開始動手拆除行屍身上的管線和鐵鏈,當行屍頭部的管線被抽出的瞬間,行屍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邪惡力量,突然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那咆哮聲如同洶湧的雷鳴,在寂靜的實驗室裡滾滾炸開,震得周圍的儀器都嗡嗡作響,仿佛在恐懼地顫抖。
行屍的身體像是被喚醒了沉睡的惡魔,肌肉瞬間緊繃起來,一條條肌肉如同粗壯的繩索,筋脈也像蛟龍一般虯結在一起,整個身體充滿了一種令人膽寒的力量。它的麵容變得更加猙獰恐怖,眼睛裡燃燒著瘋狂而嗜血的火焰,散發出的凶猛氣息讓觀看全息畫麵的異能者們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恐。
緊接著,兩人毫不猶豫地抽出了兩個鐵籠中間的鐵柵,立刻,行屍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張開滿嘴如鋸齒般鋒利的牙齒,朝著那隻蜷縮著的小型野獸猛撲過去,它的動作快得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帶著一股毀滅一切的氣勢。
那隻野獸似乎在千鈞一發之際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求生的本能瞬間爆發,隻見它像彈簧一樣猛然彈起,在狹小的鐵籠裡瘋狂地彈跳著,試圖找到一線生機,它的爪子在鐵籠的鐵杆上瘋狂地抓撓著,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嘎吱嘎吱”聲,每一道抓痕都像是它對生命的絕望呐喊。然而,鐵籠的空間實在太過狹小,它的掙紮顯得那麼無力,就像困在陷阱裡的獵物,隻能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很快,行屍就憑借著它那恐怖的力量和速度占據了絕對的上風。它那鋒利的牙齒狠狠地咬向野獸,每一次咬合都像是一把鋒利的鋼刀切入脆弱的肉體。
伴隨著“哧啦”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聲,野獸的身體被行屍直接撕成了兩瓣。那聲音仿佛是死神揮舞鐮刀的呼嘯聲,在寂靜的實驗室裡回蕩著。
行屍沒有絲毫的停頓,開始瘋狂地大口大口吞噬著野獸的屍體,它的牙齒像是瘋狂運轉的絞肉機,撕扯著野獸的皮肉,每一口咬下去都會濺起一片血霧,那鮮血如同嬌豔的紅色花朵在昏暗的燈光下綻放,把行屍的臉和身體瞬間染得通紅,它看起來就像是從血池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行屍吞咽的聲音在寂靜的實驗室裡清晰可聞,那是一種“咕嚕咕嚕”的恐怖聲響,仿佛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在享受它的饕餮盛宴。
野獸的內臟被行屍粗暴地扯出,它用沾滿鮮血的雙手將內臟塞進嘴裡,那場麵血腥到極致,令人作嘔,鮮血順著行屍的嘴角流淌下來,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血腥的氣息所浸透,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整個實驗室。
那幾個身穿封閉式工作服的人站在一旁,表情麻木地看著這一切,就好像眼前發生的不是一場殘忍血腥的殺戮,而是一場稀鬆平常的日常實驗。
令人不可思議的一幕驟然出現。
行屍在瘋狂吞噬野獸的血肉之後,它的身體開始發生著恐怖的蛻變,原本那乾枯萎縮的身軀,就像是被歲月榨乾了生命力的枯木,此時卻像是得到了某種邪惡力量的灌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化著。
它那青灰色的皮膚,之前就像破舊的抹布一樣皺巴巴地貼在骨頭上,現在卻像是被吹起的氣球般慢慢鼓脹起來,皮膚下的肌肉如同被喚醒的小蛇,一條條、一束束地蠕動著、生長著,逐漸變得飽滿而富有彈性,每一塊肌肉都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在皮膚下不安分地扭動,原本凹陷的地方逐漸隆起,原本突出的骨頭也被肌肉慢慢覆蓋,整個身體輪廓逐漸變得壯碩起來。
行屍的四肢,之前瘦得如同枯枝,此刻卻像是注入了鋼鐵一般,肌肉賁張,手臂上的肌肉如同粗壯的樹根,糾結纏繞,充滿了力量感,手指也不再是之前那乾枯的爪子模樣,而是變得更加有力,指尖的指甲原本就尖銳,現在更是像是被磨礪過的匕首,閃爍著寒光,腿部的肌肉則像是兩根堅實的鐵柱,每一次的輕微抽動都能讓人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巨大爆發力。
它的頭部也發生著駭人的變化,原本深陷的眼眶,現在因為肌肉的生長而逐漸飽滿,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裡,原本隻有無儘的死寂,現在卻閃爍著一種詭異的光芒,像是燃燒著的綠色磷火,透露出一種更加邪惡和貪婪的氣息,臉頰上的肌肉重新豐滿起來,使得整個麵部不再是那種皮包骨頭的恐怖模樣,反而有了一種扭曲的飽滿感。
行屍的嘴巴在不斷咀嚼和吞咽的過程中,變得更加寬大,嘴角被撕裂得更開,露出的牙齒也變得更加鋒利,上麵還掛著野獸的血肉殘渣,就像剛剛從屠宰場走出來的惡魔。
它的背部原本就像嶙峋的山脊,現在卻像是一座正在崛起的小山丘,肌肉層層疊疊地堆積起來,脊椎骨兩側的肌肉如同展開的翅膀,散發著一種野性而殘暴的力量,隨著身體的不斷變化,行屍身上的傷口也在以一種奇異的方式愈合著,那些腐爛的地方像是被注入了新生的力量,壞死的組織迅速脫落,新的皮肉生長出來,雖然顏色依舊灰暗,但卻顯得更加堅韌。
行屍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它身上散發的邪惡氣息所扭曲,那股血腥的味道變得更加濃烈刺鼻,就像是被煮沸的血腥濃湯,彌漫在整個空間。
觀看這一幕的異能者們個個目瞪口呆,他們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無法挪動分毫。
很快,行屍就像一個饑餓已久的饕餮,將那頭野獸吃得乾乾淨淨,連一絲肉絲都沒有剩下。它那貪婪的模樣仿佛永遠也無法被滿足,甚至連濺在鐵籠上的鮮血也不放過,伸出長長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紅色蟒蛇,將鐵籠的每一寸都舔舐得乾乾淨淨,那舌頭所到之處,血跡被迅速卷走,隻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痕跡,鐵籠在它的舔舐下發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聲,仿佛是在痛苦地呻吟。
待得行屍把鐵籠舔食乾淨之後,一個身穿全包裹外骨骼鎧甲的士兵走了過來。他手中端起的槍並非激光槍,而是電擊槍,在士兵的驅趕之下,行屍像是感受到了那股危險的電流氣息,極不情願地緩緩退入了自己的籠子裡麵,隨後,另外一個士兵迅速舉起槍,那應該是類似麻醉槍之類的武器,隨著“噗”的一聲輕響,行屍的身體晃了晃,然後像一堵崩塌的土牆,重重地暈倒在地上。
待得行屍暈倒之後,一個士兵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他的動作謹慎而遲緩,就像在接近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他伸手去拉鎖在行屍身上的鐵鏈,很顯然,他的目的是想把行屍重新固定在鐵十字架上。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工作人員也緩緩靠近鐵籠,他的眼神專注而緊張,雙手緊緊地握住金屬柵欄,把兩個籠子之間的金屬柵欄合上,而就在他即將合上金屬柵欄的那一瞬間,原本昏迷的行屍突然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眸中閃爍著瘋狂而凶狠的光芒,如同兩團燃燒的綠色鬼火。緊接著,它那乾枯卻充滿力量的手臂如同閃電般穿過鐵柵欄,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在了工作人員的封閉式衣服上麵。
“嗤!”行屍的指甲特彆鋒利,就像五把鋒利的小刀。那看似堅韌無比、能夠抵禦各種危險的工作服,在它的指甲下就像脆弱的紙張一般,瞬間被撕裂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那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實驗室裡顯得格外刺耳,像是死亡的樂章奏響了第一個音符。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拉扯鐵鏈的士兵臉色驟變,他雙手像鉗子一樣死死地抓住鐵鏈,使出全身的力氣瘋狂拉扯,他的身體向後傾斜,雙腳在地麵上劃出兩道深深的痕跡,仿佛在與一股強大的惡魔之力做著殊死搏鬥,每一次拉扯,鐵鏈都會發出一陣“嘩啦嘩啦”的巨響,像是在痛苦地呐喊,在他的努力下,行屍被死死地固定在了鐵十字架上,儘管行屍還在瘋狂地掙紮,它的身體像一條被激怒的蟒蛇一樣扭動著,肌肉緊繃,青筋暴起,卻無法掙脫鐵鏈的束縛。
而拿麻醉槍的士兵則是一臉驚慌失措,但還是迅速調整狀態,舉起槍朝著行屍瘋狂地射擊,麻醉槍發出一連串的“噗噗”聲,每一聲都像是在絕望地抵抗著行屍的恐怖力量,子彈如雨點般射向行屍,卻似乎並沒有對它產生太大的影響,行屍依舊在瘋狂地掙紮著,它那充滿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周圍的人,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咆哮聲,像是來自地獄深處的詛咒。
剩下的兩個士兵則是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敏,。一個士兵抱住那個險些被行屍抓住的工作人員,用力將他往後拉,工作人員的身體像一個失去重心的木偶,被士兵拖著向後退去,另一個士兵則是衝向那個正在合上柵欄的工作人員,一把將他拽離鐵籠。
整個實驗室裡充滿了緊張和恐懼的氣氛,人們的呼喊聲、行屍的咆哮聲、鐵鏈的嘩啦聲以及麻醉槍的射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混亂而恐怖的交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