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可是讓鏡流手把手教他習劍,甚至無意間碰到過一些軟綿綿。
但是即便那樣鏡流也隻是讓他擺好動作,甚至不見一絲害羞。
“有嗎?沒有吧?鏡流害羞的模樣我可是見過的。”
遙想當初,白珩第一次見到鏡流的時候就直接十分自來熟的湊了上去。
雖然被冷臉相待,但是白珩就擅長以自己的陽光融化冰塊。
於是在日積月累的相處下,鏡流才算是敞開心扉。
在之後白珩送了鏡流一個相識一年的禮物。
白珩依稀的記得那一天鏡流眼角微微有淚珠滑落,臉上也是出現一抹粉飾。
“啊?師傅她還會害羞?不敢想不敢想。”
陸越僅僅隻是幻想了一下就打了個哆嗦。
隻是陸越不知道,未來他將和鏡流一起在一牆之後,他讓鏡流臉紅害羞,而白珩就在牆的對麵。
“嘻嘻,以後有機會我帶你看看,當然,如果你有本事,你還可以讓鏡流加入,當然嘛,你得有本事才行。”
白珩之所以這麼自信就是相信鏡流不會喜歡上陸越。
畢竟就鏡流那個冰塊臉,冷淡性子,她可不相信陸越能夠攻略成功。
她也是想明白了,之前她讓陸越遠離鏡流就是一個笑話,她完全沒那個必要。
隻是當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著急忘了這一點。
而白珩不知道的是,她此刻已經宛如台上老將軍,甚至未來路上攻略鏡流還有白珩一份功勞在內。
“這可是你說的嗷,到時候彆怪我。”
陸越見白珩居然敢插旗子,當即就是不給她反悔的機會。
桀桀桀,小小白珩怕不是知道他耐心暖男色批的可怕,遙想高高在上的仙舟聯盟元帥華都被他拉下凡塵。
區區鏡流?不足為懼也。
就在陸越和白珩膩歪的時候,鏡流也是開始工作了。
之前陸越要求她做的事情還沒幫陸越做。
於是鏡流打開玉兆找到了現任羅浮將軍騰曉。
“騰曉將軍,此次造翼者入侵,其中保護持明族立下大功的是我徒弟陸越。
他沒什麼彆的要求,隻是要求將他這份功績上報給元帥華,還請幫忙上報一下。”
“嗯,我知道了,還有什麼彆的需要上報嗎?”
遠在將軍府中辦公的騰曉也是收到了鏡流的消息,於是也是立馬回複了。
“彆的東西上報嗎?”
鏡流見此陷入了沉思。
旋即想到了自己好友白珩。
旋即她就想到了什麼。
於是便繼續說道“我的摯友白珩是我徒弟摯愛之人,我希望騰曉將軍可以上報於元帥大人,就說我希望可以給我的摯友補辦一場覆蓋整個羅浮的婚禮,至於什麼時候結婚,到時候找太卜司卜著算一卦就行。”
“......”
“嗯,我,我知道了。”
“騰曉將軍,你沒事吧?為何沉默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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