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已經誇下海口,如果不給摸那麼事情就敗露了。
咬咬牙,陸越控製著自己尾巴來到身前。
該說不說,他的尾巴足足有半米多長。
看著近在咫尺的尾巴,白珩嘴角微不可察的露出一抹壞笑。
她可不是什麼傻子,她哪裡看不出陸越這是在騙她。
畢竟就像陸越說的他這個族群就剩他一個了,那麼怎麼說不還都是陸越說的算。
她之所以提出摸尾巴扯平完全就是報複。
沒跟陸越客氣,白珩直接就是拿起陸越尾巴摸了起來。
而陸越則是汗毛聳立。
明明他剛剛捏自己尾巴的時候還沒有這種感覺來著。
一種又癢又舒服的感覺湧上大腦。
那是一種比自我發電還要特彆的感覺。
但是為了不丟人,陸越強忍著沒有叫出聲。
可是他哪裡知道,白珩以前可是經常晚上給自己尾巴按摩。
所以穴道什麼的都掌握的差不多了。
雖然白珩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陸越的尾巴穴道和她一模一樣。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來拿捏陸越。
“夠,夠了嗎?”
有些失神迷離,意識不清,足足被摸了五分鐘的陸越已經有些難以忍耐問道。
明明她都沒有對白珩那麼過分來著。
“還沒有哦,還不可以結束呢~”
看著陸越這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白珩暗中在內心偷笑。
嗬嗬,敢摸她的尾巴?那可是鏡流都沒有觸碰過的禁忌。
今天她白珩不把你露出一臉崩壞樣,算她白珩白活這麼多年。
下定決心,白珩手上按摩的動作更加精細。
最後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整整一個小時。
直到陸越尾巴突然消失在自己手上後,白珩才意猶未儘的收回自己手。
而陸越,此時已經是一副以精開頭的四字成語的樣子。
嘴角與眼角的濕潤都在訴說著少年的不甘。
但是少年意外的堅強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唉,爽了爽了,出去逛逛吧,要一起嗎?”
白珩向已經有些神誌不清的陸越問道。
而回答她的隻有陸越那抬起沒多久就落下的手。
“額......看樣子你似乎,不能去了呢,那我就自個去了,再見。”
打開門,白珩就出去了。
隻不過還沒一會兒就折返了回來。
在門口露出一個腦袋,白珩輕聲問道“需要幫你帶午餐嗎?”
“天賜緋羊飯,謝謝!”
這一句話似乎耗儘了陸越最後一口氣。
說完,陸越也是成功爬到床上倒下。
見狀白珩眨了眨眼睛。
“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
自我反思了一下,白珩就將門關上出去逛街了。
直至時間來到了正午。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直至照映在陸越的眼睛上。
被強光所照,陸越眼角微微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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