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就像這孩子說的，我是她的師叔，我將她從另一個世界帶過來，隻不過因為一些事情，她失去了母親。
而你，和她的母親很像，所以她才想借著受素裳的玉兆和你打個視頻，她很久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了。”
陸越輕輕點頭說道。
對麵的素衣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慈愛地看向李素裳。
“如果不介意，你也可以叫我一聲娘親。”
聽到這一句話，李素裳的眼睛哇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多久了？或許隻有幾年吧，但是能重新聽到這個聲音，她已經很滿足了。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李素裳看著視頻中的素衣。
“娘親，我想你。”
“嗯，那我就叫你小素裳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儘情和我說。”
看著這個和自己女兒幾乎一模一樣的李素裳，素衣也是動了惻隱之心。
“沒什麼的，我隻是想要見一見娘親你，其她的，師叔會保護我的。”
“嗯，那你的學習怎麼樣？武藝有沒有落下？”
可以說幾乎是瞬間，素衣就完美的代入了母親這個角色。
聽到很多孩子都討厭聽的話，李素裳反倒有些開心。
她以前那麼努力，為的就是可以讓母親認可自己。
可是偏偏等她成長起來的時候，那個能認可自己的母親已然離去。
“我的學習很好，很多古典經文我都會背，武藝也沒落下，師父的所有的絕學我都學會了。”
聽到另一個李素裳的話，素衣又想到了自己家的素裳，一時之間，她感覺世界有些魔幻。
同樣是素裳，為什麼彆人家的文武雙全，自家的文武雙殘，難不成是她活著影響素裳的天賦？
想到另一個李素裳是因為失去了母親所以這麼厲害的，一時之間素衣腦海裡就出現了一個危險的想法。
要不她試著裝死幾百年，然後看看素裳能不能成長起來？
素裳：你可真是我的親媽！
也好在素裳沒法聽到自己母親的心聲，不然高低得吐槽一聲。
“沒錯哦，她的天賦很厲害，如果不是世界的限製，她或許也能成為劍首，而且人家現在還不過未滿20年華。”
陸越此時也是幫腔一手。
說來李素裳的天賦也確實恐怖，但是遠遠沒有程淩霜恐怖，如果不是白眼狼，她或許就能成為符華最值得拿出來炫耀的一件事。
短短幾年之間，實力就已經達到了能使用神韻的進步。
要知道在現文明，太虛劍氣神韻，律者出其不意都得被秒殺，而這還僅僅隻是幾年的成長。
如果能給程淩霜更大的成長空間，她的天賦未必不能超越鏡流。
隻能說時代限製英雄，世界觀限製天才。
而李素裳是先天劍胎，按小說來講就是天生練劍的好料子。
君不見在後期，她能以一己之力拖住符華，雖然並非全盛時期，但依舊可圈可點。
“......”
陸越越是這麼說，素衣就越覺得自己女兒是個廢物。
大家都是素裳，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比人與狗還大？
“我為你感到驕傲，小素裳。”
“娘親，你還沒這麼誇過我呢。”
這時素裳有些忍不住說道。
隨後就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你還好意思說！你活了幾百年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人家20年的成就就已經超越你幾百年了，你還想讓我誇你什麼？誇你的壽命比烏龜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