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躍躍欲試,對著身旁幾人道,
‘要不我們明天出海看看?要是釣上來一條,那豈不是發了?況且不止一條呢?’
阿李本來這想法也想想一想的,可七彩青衣真的有這麼容易釣到嗎?
一百條青衣,能有幾條五彩青衣,七彩也許隻有一條或者直接沒有,這概率相當於彩票中大獎。
劉勇聽了一會,轉頭對著小寶道,
‘我們明天也出去撞撞運氣?萬一媽祖顯靈呢?’
王欣張了張嘴,很想說一句,彆白日做夢了,可一想,還是把話給咽下去。
小寶正有此意,既然老劉首先提出來,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那行,反正明天都是要出海的,正好去內海垂釣,看看能不能遇上。’
第二天,天未亮,
小寶幾人早早起床,本來想回家睡的,可一想明天還要出海,想想還是算了?還不如在船上休息一晚,
而王欣兩女這一次非要跟著,小寶隻能同意,不同意也沒辦法,自己什麼都不怕,最怕女人撒嬌,那模樣,那神情,妥妥的傳說中的‘色誘術’。
一早,王欣早早起床,趁著幾人還沒醒,在船艙拿到鑰匙,就下了船,沒辦法,廚房裡什麼食材都沒有,
隻能出去購買一些,雖然不是出外海,內海也要吃飯的。
飯是鋼,人是鐵,一頓不吃餓得慌。
等王欣大包小包回來,小寶幾人這才堪堪起床,
‘早。’也顧不得刷牙了,咬住牙刷,就往王欣走去。
王欣笑著把手上的大包小包分了幾袋給小寶,笑嘻嘻道,
‘快點刷牙,然後過來吃早餐,我打了廣東特產腸粉嘗嘗?’
小寶微笑的點頭,
‘行,謝謝!’
王欣小嘴一嘟,有點生氣道,
‘說啥呢?跟我還這麼客氣乾啥?趕緊拿著。’
小寶哈哈笑,那知道嘴裡的牙刷直接吊到地下,直勾勾盯著。
王欣見這一幕,咯咯直笑。
清脆的笑聲,在安靜的碼頭傳得非常遠。
小寶蹲下來把牙刷撿起來,正猶豫要不要放進嘴裡,聽奶奶說,隻要不超過三秒,都可以撿起來放嘴裡。
王欣看著小寶這傻樣,此時此刻都有點擔心以後的娃智商問題了,據說孕育後代,智商都是遺傳父親的。
‘彆放嘴裡,臟,等下洗洗在刷。’
小寶隻好點點頭,抬頭看著可人回應,
‘那行,隻能這樣了。’
兩人一前一後往廚房走去,路過老劉身旁,小寶不老實的踢了踢正在低頭刷牙洗漱的老劉。
‘哎喲~’
聽著這慘叫,包括還在房間敷麵膜的李柔都探出頭來。
劉勇慘叫過後,捂住胯下,好巧不巧的剛好頂到胯下。
小寶聽著聲音不對,怎麼有點像母雞打鳴的聲音呢,連忙放下手中的袋子,走上前查看強勢。
劉勇一把拍開伸過來的鹹豬手,由於動作幅度過大,又不小心扯到蛋,倒抽一口涼氣,
‘吸~’
小寶這時也不敢伸手了,見老劉這痛苦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
劉勇緩過來,沒好氣對著小寶道,
‘你乾啥,脫我褲子。’
王欣剛從廚房出來,聽見這話,‘噗,咯咯~’
小寶此時恨不得現在立馬跳海,這太尷尬了,什麼叫我拖你褲子,呸呸呸~
李柔敷著麵膜走出來,由於休息艙距離比較遠,也沒聽清什麼,好奇的詢問,
‘什麼褲子?’
劉勇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胯下這隻大鳥還能不能正常的用了,一想到剛才的撞擊,現在都能隱隱感覺蛋黃碎了,
小寶隻能乾看著,正想攙扶這小子,那知道一下子被推開,退後幾步看著老劉那豬肝色的臉,想笑又不敢笑。
緊接著視線裡出現老劉在走鴨子步,一步,兩步,三步……,
看到這裡,想起上小學時看得那一場電影,‘舉起手來’中的中村下等兵那走路的樣子,再也憋不住了,
‘哈哈~’
王欣外加李柔同一時間咯咯直笑。
片刻後,一聲鳴笛響起,
隻見旱鴨子號緩緩駛出碼頭,駕駛艙裡,兩男兩女聚在此處,
劉勇一副幽怨的眼神看著正在站在駕駛位的小寶,那眼神想刀一個人,那是怎麼隱藏都隱藏不了的,就如同現在的眼神。
王欣兩女打鬨一道,小柔發現老劉眼神怪怪的,抬了抬手腕撞了撞一旁的欣姐。
王欣正說的起勁,突然感覺小柔的動作,閉上嘴巴,低頭看了看。
小柔指了指不遠的老劉,示意看過去。
王欣順著手指方向望去,視線裡出現老劉正狠狠瞪著正在開船的船長,看到老劉忍不住撇了撇對方腰部以下,
小寶船長正一心兩用呢,開著透視小技能,一邊觀察是否有魚群,一邊專心開著船。
身後突然傳來王欣那甜美的聲音,
‘老劉,老劉……’
正在鬱悶的劉勇在王欣叫了第三聲才反應過來,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兩女,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怎麼了?’
當看到劉勇,又想起剛才那奇怪的步伐,加上聽見對方那有點像傳旨太監聲音,強壓住笑,
‘那,那個,老劉,我們這是去哪?’
劉勇看著王欣那漲紅的瓜子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過還是回答,
‘快到到達目的海域了。’
小寶收回異能,頭也不回笑道,
‘嗯,老劉說的沒錯,快要到了,在行駛幾海裡就到了。’
片刻後,
小寶把船停在目標海域,這才轉過身來,對著三人道,
‘走,我們先放蟹籠,然後再下杆。’
一說起海釣,兩女臉上露出花來,算算時間,幾人都快一個星期都沒摸過魚竿了,這下子可以儘情的下杆。
小寶笑了笑,緊接著轉頭對著老劉,清咳幾聲,
‘咳咳,那個,老劉剛才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安排?我請客如何?’
劉勇一聽,自己胯下受傷,今晚怎麼要以形補形,借機提出要求,
‘算了算了,今晚怎麼也要多來幾瓶老飛天,不然這事沒完。’
一想到老飛天的價格,這一次不是老劉蛋疼,而是自己蛋疼了,但又不得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