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李若男用手捂著嘴，笑了好一會：“這麼說吧……我這個大姐啊，其實……其實她……”
眯了眯眼，她想了下後：“她挺可憐的！”
“啊？”
趙成良詫異地又瞧了眼她：“這，這怎麼看不出來啊？她挺優越的嘛？”
“那是表麵……你知道，我這個大姐以前……確實很愛慕虛榮，出了國，據說一心想要找一個所謂米國的豪門……你看到了，其實我大姐人還是挺漂亮的，而且，她的學曆也不錯……”
趙成良點頭，這個倒是事實。
“可惜啊……她認識的第一任丈夫，是個徹底的渣男！”
“她離過婚？”
“對啊！這個保羅是她離婚兩年後，又找的……之前的那個男人呢，家暴……你知道的，米國的男人，大多還是挺大男子主義的，而且，她和對方的生活方式有些……總之，她第一段婚姻很失敗！”
趙成良似乎“若有所悟”，可跟著像是想到什麼：“你姐……你姐她既然經曆了這麼一段婚姻，為什麼對那個國家，還這麼的……”
“她呢，就是一個徹徹底底，覺得西方比東方好的那類人……我們身邊其實也有很多啊……一些本來沒去過，甚至都沒見過外國人的國人，不也是，天生，盲目地認為，外國好嗎？”
李若男哭笑不得地搖頭：“甚至，他們都不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事實……我們國家已經發展的這麼好了，他們還是覺得外麵比我們這裡好！”
“嗯！是啊！”
趙成良眉頭微皺：“如果說，我們國家現在還處於發展階段，還和那些真正意義上的發達國家有差距，但，我們也正努力地拉近這個距離……希望……”
他說著停頓了下：“哎，大姨夫這個人感覺……好像也……”
“有其父必有女啊……我這個大姨夫呢，當初就是那類，一直相信外國的月亮比國內圓的一批人……他為了出國，甚至把家裡的房產都賣了，說什麼不給自己後路！哈！”
李若男搖著頭：“其實，我聽說他現在過得並不怎麼樣？”
“不會吧……我剛在一旁聽他和咱爸說……”
“是不是說自己研究項目這麼多？帶的研究小組有多少個啊？”
“對！”
李若男一隻手指按在下巴上，她另一手抱在胸前，扭頭：“我也是從國外的一個同學那裡聽說的……我大姨夫一年半前……工作都丟掉了，現在他好像在一所相當於專科的三流學校任教。”
“這樣啊！”
趙成良看向前麵的車子，喃喃道：“看來外麵的月亮也不一定都是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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