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廣來恍然大悟地點著頭,一旁,何海生則笑著道:“沒錯……廣來啊你這年紀太小,所以肯定沒看過,這在幾十年前,咱們這裡的飯館,哪家不是掛著這個……那些清真的飯館也都是藍色的幌,我那時候,還吃過咱們江峰縣唯一的一家,掛著四個幌的飯店貴和居的飯菜呢,害!那叫一個地道啊!”
看了眼何海生,王萃有些不高興地道:“都是老黃曆了……這有什麼可說的,再說,紅的藍的不都一樣嗎!”
“哎,我說大姐,你說一樣吧也可以,但要是真的細說,其實還是不同的!”
趙成良的話讓王萃更加沒麵子,她眯著眼,一臉不屑地看了眼他:“你說……有什麼不一樣的?”
“如果紅色是代表了長紅,那藍色呢?其實吧……真正的意思並不是為了取一個寓意,更多的還是為了區分,飯館的好壞和屬於哪一種飯菜。”
“哼!”
王萃見說不過趙成良,她隻能冷哼一聲:“這個我看就是各說各的道理……有什麼標準答案嘛?兩個幌四個幌的,這有什麼,我啊,要是自己掛八個,是不是就真的好了?過去的就是不科學,沒什麼標準,難怪這些東西不會被傳承……”
見她把話扯到了這上麵,嘴硬的不想承認自己說的不對,趙成良卻索性,一次把這個大姨子給製服,他像是無心,抬手:“不不……大姐你這話也不夠準確……”
“啊?我,我那又不對了?這,這不是你們說,掛多少決定了飯店的規模和飯菜的好壞嘛?”
王萃真的有些不高興了,她覺得趙成良是在讓她出醜。
“這個掛多少……那是有著嚴格的規定……比如,四個幌其實需要你拿出足夠的空間,中型飯店的標準,必須能承辦一些多人的酒席,還有,你的飯菜其實也要過關才行……”
趙成良說著,反倒是看了眼沒說話的王忠德:“大姨夫……您是過來人,您說句話,我這說的對還是不對?”
當著何海生,還有這麼多的村民,王忠德就算是有心偏袒女兒,可也不能這麼乾,他隻能尷尬地朝王萃笑了下:“閨女啊……這個趙成良說的是這樣的……”
沒想到親爹臨陣倒戈,王萃不甘心,她雙手插兜,扭身,彆過臉去瞧了眼頭頂的幌子:“我就不信了……我就掛八個,那怎麼了?難道還能有誰不讓啊?”
趙成良卻點了點頭:“哎,大姐你還彆說……這掛了八個幌的話,有人要是來點菜,你不能滿足客人,那到時候人家掀桌子,摘招牌,你是隻能看著的!”
“憑什麼?”
“憑的是一個約定俗成,憑的就是一個大家認為……這個到了法院你都也要按照這個道理……”
趙成良說著,看了眼王忠德:“大姨夫……我說的對吧?”
“啊?”
王忠德隻能苦笑:“這……這你彆問我,我,我又不是法官,對吧?”
“好!那八個幌代表什麼……我想大姨夫應該聽說過,知道一點吧?”
“這個……”
王忠德點了點頭,有些得意地看了眼四周:“這些知識吧其實算是民俗方麵的……好在我以前在這方麵有所涉獵……這個……真的你要是在以前,看到掛著八個幌的飯館,那麼,這家必須能做出一道滿漢全席才行!”
“啊!滿漢全席?爸,你,你開什麼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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