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眼小張，秦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張……他們想要的就是那三本賬！”
“啊？”
小張一聽，頓時嚷道：“哥，東西不是我給你了嘛？你，你拿出來啊！給他們啊！”
“我真的給他們……他們也不會放了我們的！”
秦軍有些為難地看著兩人：“不是我不給，實在是……”
見他還這麼說，薑東東的腳上用力，狠狠地踩住他的嘴：“你他媽的，你是鐵了心讓他們兩個為了這個去死，是嗎？”
眼看秦軍的嘴和鼻子，都被踩的流出血，小張和大劉也都看不下去了：“秦經理……你，你說吧！”
小張也哀求著：“哥！咱們，咱們犯不上為了這個送命啊！”
說著，他像是想到什麼：“哥！你，你是不是把賬本藏起來了？彆，彆撐著了，說吧……要不，要不咱們真的……真的被她們扔到江裡，那……那……”
抬眼，看了眼小張，薑東東朝他勾了勾手指，兩個人把小張架到了薑東東麵前：“不想死？”
“啊？啊啊……我，我不想……”
小張被揪著頭發，他點著頭說道。
眉梢微挑的薑東東，在秦軍的臉上狠狠一腳，就是硬漢如秦軍這樣，也免不了“啊”地慘叫了下。
看著血肉模糊的臉，小張咽了口唾沫：“軍哥你這……你這何苦啊！”
薑東東指了指他：“你……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他說……要不，我第一把你扔下去！”
聽到這個，小張臉都白了，他忙抻著脖子：“軍哥……軍哥我求你了，東西反正是我給你的，你，你就當現在還給我，成嗎？”
薑東東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小張被一把推到了秦軍的麵前。
趴在地上的小張，抬起頭，看著臉上都是血的秦軍，他爬了兩下，一把抓住秦軍的肩膀：“哥！軍哥……你，你把東西放在哪了？啊？說話啊！你，你到底放在哪了啊！”
搖晃了秦軍兩下，慢慢睜開眼的秦軍，看了眼小張，他搖了搖頭：“張兒啊……信我的，不，我不能說……說了我們誰也活不了！”
“可，可你不說，我，我現在也活不了啊！”
小張說著，突然憤怒地一把揪住秦軍的衣領：“你，你把東西給我！給我啊！那是我的！”
人在生死時刻，往往是沒有什麼理智可言，見秦軍不想說，小張氣的雙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你，你告訴我啊！說啊！”
秦軍被按在地上，他被掐的，隻能“啊啊”地張大嘴巴。
眼看他臉色發紫，眼睛上翻，就要被掐死的時候，薑東東上去一腳把小張踹開：“媽的！你個廢物！”
一揮手，兩個人把小張架起來，薑東東眯了眯眼：“既然他不說，那就拿你開刀……把他扔江裡去！”
夜色中，傳來小張的呼救聲，可還不等他喊出第二句，嘴就被堵上了。
秦軍倒在地上，他微微地扭頭，看了眼被拖去橋頭的小張，眼裡並沒有怨恨，而是一種愧疚：“對，對不起……”
眼看小張就被拖到橋頭的時候，遠處的警笛聲，讓薑東東嚇得縮著脖子：“怎麼，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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