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楊舒麗這邊。
坐在包房的沙發上,她瞧了眼一地的狼藉,碎的玻璃杯,還有掀翻的大理石茶幾。
還有散落了一地的鈔票,足足的好幾萬,幾乎鋪滿了地麵。
而一臉抓痕的錢雷,靠在沙發的另一頭,他一隻手捂著眼睛,一隻手在擦著鼻子上的血跡:“楊舒麗……你,你有病吧?啊?”
他嘴因為碰到傷口,抽了抽:“啊啊……你,你是不是瘋了!我和朋友在這兒喝點酒怎麼了?再說……明天我都要結婚了,你跑來乾什麼?信不著我是嗎?”
“我……我以為你在這兒找小姐,所以我就……誰讓你不說清楚的,你,你要是跟我說,我難道還能跑來跟你鬨嗎?電話,電話你不接,我,我不是擔心你嘛?”
錢雷此刻是,驚魂未定,好在他得知楊舒麗來找自己的消息及時,找的那兩個女大學生,被薑東東直接帶走了。
可桌子上的酒杯,還有他拿出來準備賞給這兩個女大學生的錢,讓衝進來的楊舒麗,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女人的直覺,讓楊舒麗憋著的火,瞬間被點燃了。
指著幾個酒杯,她讓錢雷解釋:“你一個人喝酒,乾嘛準備四個杯子啊?人呢?你找的小姐呢?”
像是瘋了一樣的楊舒麗,在包房內找了個遍,可除了空氣中彌漫的香水味,似乎,她也拿出什麼有力的證據。
但已經懷疑的她,直接大鬨起來,把酒杯甩在地上。
而此刻,屋門外有人看熱鬨,這讓錢雷的臉也掛不住了。
她大小在江峰縣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什麼時候讓彆人這麼對待過。
而且,做賊心虛的他,隻能用比對方鬨的更歡,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錢雷氣的雙手直接抓住,茶幾的邊緣,他用力地將茶幾給掀翻。
被他這舉動,嚇得,門口看熱鬨的人,也都“啊”地叫了一下。
但楊舒麗卻像是沒看到一樣,她指著錢雷的鼻子:“你乾什麼?跟我凶是嗎?你之前怎麼說的……你是不是忘了?現在我還沒嫁給你,你就這麼對我是嗎?”
邊說,她邊衝了上去,雙手張開,直接狠狠地在錢雷的臉上,抓了一把。
“啊!!!”
錢雷哪裡經曆過這個,火辣辣的疼痛感,像是在傷口上撒了把鹽。
他自己的臉上像是火燒的一樣,看不到自己的情況,錢雷隻能抬手抹了下。
掌心的血,讓他也直接大叫著:“楊舒麗,你,你敢撓我是嗎?老子跟你……”
他抬起手,就要抽對方,可楊舒麗竟然一腳,狠狠地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臥槽!”
痛叫了聲的錢雷,一屁股就被踹的坐在了沙發上,楊舒麗跟著撲了上去。
做夢都沒想到,平日裡,文文弱弱,開花店的楊舒麗,竟然動起手來,如此的彪悍。
她此刻就像是換了個人,拳頭雖然不大,可她纖細的手指,卻打在臉上很疼。
最先遭殃的是錢雷的鼻梁骨,本來,錢雷雙手是護在臉上的。
可騎在他身上的楊舒麗,竟然兩三下,就把他的手給扒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