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鄭虎這人就是個沒文化……你說我跟他一般見識什麼,但成良你是明白人……你這個朋友,我可交定了啊!”
這陳江河雲山霧罩,似乎說了很多,但又像是什麼也沒說。
趙成良隻是配合著,點了點頭,他可不以為,陳江河單純的就是和自己示好,交個朋友這麼簡單。
“晚上……我想請你和鄭虎出去喝點……你彆不賞臉,我這就是單純地想跟你倆,把問題化解開,畢竟咱們都已經算是同學了對吧!”
請喝酒?
趙成良倒是沒想到。
“咱們……今晚?可能不行吧?晚上學院不讓出去,這個你不是知道啊?”
陳江河卻給了他一個“我是誰”的表情:“放心,我到時候一句話……你就說你給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送禮不打笑臉人。
趙成良當然沒什麼可拒絕的,但想到晚上鄭虎的那個局,他隻能笑了下:“我不是不去,隻是,昨晚鄭虎就說要在小食堂,請大家吃飯的……我這……”
“他請吃飯?”
陳江河這才像是明白,自己不在鄭虎邀請之列。
但臉上也就是0.1秒的不悅,跟著笑了笑:“害!你說這事弄的,那這樣,明天……明天咱們再出去……就這麼說定了啊!”
看著陳江河離開,趙成良怎麼也沒想到,昨晚還要置鄭虎於死地的他,現在卻笑著要請他們倆喝酒。
這什麼情況?
回到寢室的趙成良,本來想著跟鄭虎說說這件事的,可過了一會,鄭虎卻耷拉著臉,像是被誰罵了似的,嘟囔著走了進來。
“怎麼了?”趙成良問。
“彆提了……我去找張副校長……本來昨晚x我跟他說了吃飯的事,當時說挺好的……就剛才,他說什麼都不同意了,還說什麼省廳的新規,我草,這規定給我鄭虎定的是嗎?這些教書的,就不能辦事兒!”
聽他這麼說,趙成良卻想到了陳江河,這人不會是頒布“新規”的人吧?
陳副廳長的親侄子,這人似乎在警察學院有些影響,不過,沒有什麼證據,趙成良也不好胡亂地猜測。
這時,有人敲門,趙成良起身走到門口,原來是陳江河。
他的出現,讓鄭虎也愣了下,他隻是瞥了眼,隻當沒看到地彆過臉去。
“鄭虎……虎哥!”
陳江河竟然走到他身旁:“還生我氣啊?”
這下倒是讓鄭虎愣住了,他歪頭,看了眼杵在身旁的陳江河:“你,你乾嘛?”
“哈哈!”
陳江河笑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昨天的事……我不對……這不來給你賠個不是!”
本來等下要班級,當著全體的麵,鄭虎給他賠不是。
可現在人家竟然主動來找他,鄭虎有些招架不住,他眨了眨眼,看了下趙成良,後者也沒說什麼,坐回了自己的床上,隻不過,仔細地觀察著陳江河。
還是那幾句話,但鄭虎卻越聽越不好意思,最後他甚至都在賠不是了:“江河……我,我打人確實是我的不對……”
好在鄭虎沒再提,昨晚他和趙成良說的事。
陳江河也沒問,不過,他似乎就是來請他們倆的。
相約晚上下課就出去。
陳江河這才笑著離開,鄭虎親自送到門口,他關門:“哎……成良,我,我是不是做夢呢……陳江河這人其實也不錯嘛!是吧!”
對於陳江河的人品如何,趙成良未置可否,不過,他覺得無事殷勤,非奸即盜。
對於陳江河他已經畫上了大大的一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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