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張存照舊點了一大桌子燒烤和啤酒。
郝金三熱情的招呼著眾人,然後就一頭紮進了後廚忙活去了。
朱蘭蘭借著給幾人端茶送飲料的功夫穿著性感的黑色網襪的腳,不時的在張存的小腿上蹭來蹭去,眼神更是媚得能滴出水來,暗示他一會兒老地方見。
張存今天卻沒有多少興致。
他一雙三角眼在燒烤店裡裡外外的掃來掃去,搜尋著張立功的身影。
朱蘭蘭看張存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有些不高興,放下飲料就要走。
張存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壓低聲音問道:
“蘭蘭,剛才……有沒有什麼生麵孔來店裡?”
朱蘭蘭被他抓得手腕生疼,嬌嗔的白了他一眼:
“沒有,哪有什麼生麵孔,存哥,你今天怎麼神神叨叨的?”
她甩開張存的手,轉身就要走。
張存看張立功還沒來,心裡也有些不耐煩。
拉著朱蘭蘭到了店後麵一把將朱蘭蘭拽進懷裡,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示意去老地方先快活快活。
就在這時,旁邊小賣部門口,一個戴著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臉上還戴著個大口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張存打量了那人幾眼,覺得身形有些熟悉,試探性的叫了一聲:“老二?”
那人聞言,停下腳步,點了點頭,又指了指外麵,示意這裡不是說話的的方。
張存見狀捏了捏朱蘭蘭的屁股,打發她先去老地方等著,又安排好了手下幾個兄弟繼續吃喝,然後便跟著那個神秘的張立功,一前一後的走出了燒烤店,來到了附近小涼河邊一個僻靜無人的水庫過道上。
“我說老二,你他媽搞什麼鬼?神神秘秘的。”
張存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張立功走到確定四下無人的的方,這才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了那張因為焦慮和恐懼而有些扭曲的臉。他壓低聲音,語氣帶著哭腔說道:
“存,存哥,出……出大事了,我……我攤上大事了。”
張存一愣,看他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他皺眉問道:
“怎麼了?你小子又惹什麼麻煩了?”
張立功聲音顫抖的說道:“我……我的場子……被條子給掃了……”
“掃了?”
張存有些意外,但也沒太當回事,“掃了就掃了唄,你小子又不是第一次被掃。
過幾天風聲過了,重新開張不就行了?你不是跟著蕭坤混的嗎?他沒給你平事?”
“不……不一樣,這次不一樣,”張立功快要哭出來了,“不僅被掃了,還……還他媽被人給搶了,真刀真槍的乾起來了,老子多年的積蓄全都被搶了……”
“什麼?搶了?”
張存這下也吃了一驚,他知道張立功那個賭場雖然不大,但油水可不少,而且背後是蕭坤,在青峰鄉竟然有人敢黑吃黑?
“存哥,你可得幫幫我啊。”
張立功一把抓住張存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些王八蛋,不僅搶光了我所有的錢,還把我場子裡的妞兒也給綁走了,我……我現在是傾家蕩產,走投無路了啊……”
“存哥,你手底下兄弟多,路子廣,你得幫我把錢搶回來啊,把人救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