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母親這才如夢初醒,她來不及向趙成良道謝,隻是用一種充滿了感激和敬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便抱著懷中那個早已昏迷不醒的女兒,連滾帶爬的,朝著公園門口的方向跑去。
被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按倒在的,那女人卻依舊不老實,嘴裡還在不停的咒罵著。
這時候,李興國和嚴牧之,也已經走到了跟前。
周圍的群眾,更是三層外三層的,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那女人被趙成良死死的壓在下麵,動彈不得,隻能仰著頭,用一種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瞪著趙成良,嘶吼道:
“放開我,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趙成良俯下身,看著她,一字一句的,冷冷說道:
“我就是剛才那個,親手掐死你那條狗的人。”
此話一出,那女人的反應,更加激烈了!
如同瘋了一般,在的上拚命的掙紮著嘴裡罵的更難聽,各種生殖器官亂飛。將趙成良八輩祖宗罵了個遍。
趙成良神色如常,任由這女人罵,也不還嘴。周圍圍了不少人,此時此刻不知道有多少鏡頭正對著他。
如果他回應一句,恐怕會有人立刻就拿來做文章。
李興國和嚴牧之在一旁看著,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一個是省委副書記,一個是常務副省長,平日裡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
可像眼前這麼囂張,這麼無法無天的女人,他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以他們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親自下場,去參與這樣的小事。
但是,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李興國神色一冷,看向嚴牧之問道:“老嚴,我記得剛才那條狗是烈性狗,前一段時不是出台政策不讓養大型烈性犬了嗎?”
這話多半有提醒的意味,之前市裡常發生大型犬傷人的事情,嚴牧之是分管治安這一塊的,麵子上掛不住。
李興國這個時候提出來,是提醒嚴牧之回去最好處理好,免得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
趙成良抬頭掃了一眼圍觀的眾人對著他們朗聲說道:
“麻煩大家夥兒一下,哪位同誌方便,幫我打個電話,報個警。”
同時用膝蓋,死死的壓製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要是他現在放開這個女人,讓她再發起瘋來,趙成良真怕自己會忍不住,一巴掌就把她給扇成重傷。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兩名派出所民警,才氣喘籲籲的,從人群外擠了進來。
“讓一讓,都讓一讓……”
整個過程中,那個女人一直在的上折騰,嘴上不乾不淨的話也從未停止過。
這其中,自然有那麼一兩句不堪入耳的話,也波及到了站在一旁的李興國。
李興國站在嚴牧之的麵前,那張總是帶著幾分威嚴的臉上,神色是越來越難看。
兩名長相頗為年輕的警察好不容易擠過看熱鬨的,衝進去一看眼前這副景象,也是一愣。
下意識的,便上前一步,不問青紅皂白的,對著趙成良就喝道:
“哎!乾什麼的?快放開!”
趙成良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淡淡的說道:
“放開可以。但是,我害怕她會繼續攻擊我。”
那兩個警察一看,這女人手無縛雞之力的,能有什麼攻擊性?他們拍著胸脯保證道:
“你放心!有我們在這裡,她還能翻了天不成?”
趙成良聞言,這才鬆開了手。
然而,剛一放開,那個女人便如同彈簧一般,從地上一躍而起!
她手上一直緊握著帶鐵釘的狗鏈子。
怪叫一聲,掄起那條狗鏈子,就朝著趙成良的腦袋上,狠狠的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