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程度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處,黃蘭花才有些不甘心地,撇了撇嘴,抱怨道:
“哎,孫姐,你說這個程所長,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每次來,都跟個啞巴似的,一句話也不說。再說了,他一個大男人,跑到咱們這個地方來,開個房,從來也不找姐妹們。又是為了什麼啊?難道……是想一個人在屋裡玩點特殊的?”
孫姐聞言,笑了笑,說道:
“行了,蘭花,你這狗嘴裡就吐不出來象牙,你就省省吧。人家啊,可不是來找你這種女人的。他是來……偷偷地,要吃一頓好的呢。”
“吃好的?”此話一出,黃蘭花頓時就聽出了端倪。
她知道,這程度,顯然是來這裡,私會情婦的。
黃蘭花收起手裡的瓜子,頓時就好奇起來了,試探性問道:
“哎,孫姐,你快跟我說說。這個姓程的,到底是跟誰,在這裡搞破鞋呢?”
孫姐笑了笑,看了一眼四周,見沒什麼外人,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還能有誰?不就是他們司法所裡,那個同樣是騷得能掐出水來的,副所長李美芝嘛。”
此話一出,黃蘭花頓時就愣了一下。
臉上也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爽。
她不動聲色地,說道:
“哦,李美芝啊,我認識啊。那個女人啊,長得倒是不賴,那股子風騷勁兒啊,可真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要我說啊,她要是肯出來孫姐你手下接客,用不了一個月,保準能成咱們這招待所裡的,頭牌。”
孫姐一聽這話,連忙拍了黃蘭花一下,說道:
“哎喲。我的姑奶奶。這話可不能亂說。那個李美芝,雖然不過就是個副所長,但好歹,也是個吃公家飯的官。你要是敢在外麵亂傳這些話,人家隨便用點手段,就保準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黃蘭花的臉上,雖然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但實則,也早就服了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程度一口氣上了三樓,看了一眼手中的房卡——307。
他按照房牌號,找了一圈,來到了一間半遮半掩的房門前。
他推門進去,便聽到門口另一側的衛生間裡,傳來了一陣陣“嘩啦啦”的水聲。
程度見狀,一個閃身就進了房間,關上了門,然後直接就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李美芝正在裡麵洗浴。
見到洗浴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她下意識地,就用手去遮擋自己上下私密的部位。
可當她看清,進來的人,是那個一臉壞笑的程度時,才算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她放下手,作勢就要去打程度。
程度則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下就將她那具早已被熱水衝刷得無比光滑的,赤裸的身體,給頂在了冰冷的牆壁上,聲音沙啞地說道:“小寶貝兒。可想死我了。”
這一段時間,李美芝那個在縣裡承包工程的老公黃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竟然天天都待在家裡,搞得程度隻能在單位裡,偷偷地,跟她過一過乾癮。
今天,好不容易黃天出門,去跟他的那些酒肉朋友們喝酒去了,不回來了。
兩人才總算是得了機會,約在了這裡見麵。
此刻,程度隻覺得,自己體內的那股子邪火,是越燒越旺,恨不得,現在就把眼前這個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李美芝卻推開他,說道:“看你這猴急的樣子。今天晚上,我一整晚都能陪你,你著什麼急啊?”
說完,她便推著,將程度給推出了衛生間。
程度見狀,思來想去,立刻就脫了衣服,又鑽到了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