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的病還要靜養,爹娘照顧你們。”
“老大啊,你不要怪爹娘偏心,你二弟從小就身體不好,都是我們給慣的。淵兒,爺爺不糊塗,畢竟是你二叔,你當侄兒的就原諒他一次。斷親後讓他回老家反思。”
夏雲淵爺爺的老家在南疆。那邊還有田產,一直是老管家給看管著。
而且南疆也有他們家的產業,這個夏雲淵都不知道。
夏雲淵現在也不在乎夏家都有啥,隻要能斷親,他就是淨身出戶都願意。
“可是我的銀子也不見了。捕頭,你們幫我查查,我的銀子去哪了?”
他二叔看到自己辛辛苦苦連蒙帶騙的銀子都沒了,想死的心都有。可是還不能說有多少。不然說不清。
“你丟了多少銀子?銀子是怎麼賺來的?這些都要報備給我們,我們才能給你查銀子的去向。”捕頭認真地說。
“這…?”他二叔結巴了一下。然後眼珠一轉。
“我是被人栽贓陷害的,我也要報官。”
他那麼多銀子被人給偷了,而且老爺子的箱子還在他的暗格裡。這不得不說是有人陷害他。
“可以,那你隨我們回衙門去吧。”
“咋就我一個人去衙門?我是受害者。”他二叔都搞懵了。
“贓物在你的房間找到的,當然你是嫌疑犯,你又說你的銀子也丟了,我們查案肯定要把你這個嫌疑犯先帶走,然後再查你丟銀子的事兒。”
“那我不報案了。我自己來查。”他二叔蜷縮在地上,一點兒也提不起勁兒來。
他不想去官府,怕他的賭坊被調查出來,也怕老三的事兒被夏雲淵知道。那樣他更是有嘴說不清。
“捕頭,這都是家裡的事兒,我二叔腦子不太清爽,麻煩大人走此一趟。還望捕頭多多海涵!管家,給各位爺一些茶水銀子。”
“你們到底想咋樣?要不是有夏大人在這。你以為我們會管你家的破事兒。”
捕頭一看夏雲淵說話了,幾個人拿上碎銀出了大門。
目的達到了,回去和司徒錦複命去了。
“管家,去把三小子一家喊過來,我有話說。”老爺子剛打了抗生素又喝了點靈泉水,精神頭十足。
最難的是管家。他都不知道靠誰了。
本來想靠二爺,可是現在二爺出了事兒,他是靠不上了。大爺也不搭理他。夏雲淵還放棄了家主的位置。
三爺還是個賭徒,到底誰是掌家人,他都弄糊塗了。
夏雲淵三叔在婚前就是個大才子。
後來他二叔怕他三叔奪取家主之位,忽悠他爺爺給三叔找了個媳婦兒,是一個開賭場東家的女兒。
當時他雇人做局把賭場東家弄得妻離子散。
然後把女兒嫁給他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