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夏洛把司徒錦喊了過來。
“咱倆今晚去幫幫夏大哥的忙唄。你待在空間裡,有需要再出來。演一場戲給他家老爺子看。我看你和他二叔身材差不多,我偷摸給他拍了照。下單定製一個他二叔的人皮麵具。”
“你又淘氣。”司徒錦刮了她鼻子一下。
“他家老爺子偏聽偏信。所以趁著他病著,把他二叔的缺德事兒都抖落出來。我就不信老爺子是真糊塗。”
“人家的事兒咱們不管行不?你就是太熱心了。夏雲淵這個家夥有事兒就找你,連我都不放在眼裡。”
“你又妒忌了。”夏洛癟著嘴巴在那嘀咕著。
“洛洛不要生氣。夏雲淵那麼精明,自己家的事兒能有多大?還來麻煩我媳婦兒,洛洛,我是心疼你跑來跑去的。”
“碰上一個胡攪攪的二叔,有理也說不清。幫他把家裡事情處理好,他才能全心全意幫咱們做事情。不然他心神不定,事情也做不好。”
“還是洛洛識大體。我拘小節了。”
他們穿上夜行衣,穿行在黑夜中。他二叔和三叔都住在老宅子隔壁。夏洛也不知道他二叔住在哪個房間。
她索性就擼過來一個晚上巡視的家丁問問。
“我是你們二爺的朋友,你家二爺住在什麼地方?不許喊,不然二爺饒不了你。”這家丁似乎已經習慣了深夜有人來訪二爺。所以很淡定地指了指遠處有亮的地方。
“右邊是二爺住地兒。左側是三爺住地。你要是找老家主在那。”
雖然夏洛穿著夜行衣。但是家丁感覺習以為常。看來這二爺晚上是經常有人來訪。
看家丁走遠了。
夏洛爬上了他二叔的房頂。透過一個瓦片看到屋裡的全景。
“老爺子現在得了肺癆。估計也活不多久了。找個身手厲害的,把暗室的寶物都拿過來。千萬彆便宜了那個兔崽子。現在爺倆在那侍候也沒用。老爺子不會信任他們的。”
他二叔斜坐在一張椅子上。
“老爺子是否把寶物都拿到你三弟那去了也不知道?如果沒拿,是不是還在老宅?”管家低聲說。
“要是還在老宅可就不好辦了。人躺在那,床也不好翻啊?”他二叔摸摸額頭犯愁地說。
“你確定是在床底下?”管家疑惑地話讓他二叔有些不確定。
“老爺子放東西都是背著我們,但是他的床我每次進去看,床上的被褥擺放都不一樣。說明床下肯定有貓膩。”
“老爺子這次病得不輕,那個神醫還是大房找過來的。你說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管家小聲嘀咕著。
“不可能。除了這次老爺子病,一直沒人去過那個屋子。要不是怕他們懷疑,我昨天就動手了。”
夏洛把瓦片蓋好。
輕輕跳到一棵大樹上。進了空間。
司徒錦在空間看的一清二楚。
他現在才知道夏洛是想用掉包計的方法來治治他二叔。
讓他不打自招。
“等一下,等他們睡了,我們再行動。”夏洛盯著他二叔的房間。
“你是想先找找他的藏銀地方?”
“是啊。不然從那邊拿過來的東西放在哪?偷梁換柱要弄得逼真一些才好玩兒。”
“你這個人精!”司徒錦溫柔地看著她。並用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等到了老爺子那,你要裝得像一點兒。那可是個老人精。
彆看他偏著他三叔,老底一點兒都讓他二叔摸著影。
說明這老爺子還在考察這幾個兒子,誰都信不著。你在裡麵好好待著。等下去老爺子那你再出來演戲。”
等了大約半個時辰,就看到他二叔的屋子油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