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子。明白不？”曹文山也小聲吩咐護衛。
“是。”小三子立刻告訴其他人往前去了一部分，往後去了一部分。說這下麵有暗礁。讓大家注意安全。
中間船艙說話這回還相對來說隱蔽些。
“曹大人，火銃隊有幾個姓趙的？”司徒錦小聲詢問著。
“我看看名單。不過隊長姓趙，趙顯。”
“火銃隊一共有五個姓趙的。除了趙顯還有火銃手趙立春。付火銃手趙磊。試槍手趙科。投彈兵趙達成。”
“能不能讓他們寫幾個字我看看？”
“除了趙顯和趙磊，他們都不會寫字。”
“那就讓他們倆寫寫字。”
“好。將軍先回避。我叫他們過來簽個名。”
司徒錦躲進裡間。坐在屋裡喝茶。
小三子把趙顯和趙磊找了過來。
趙顯明顯有點兒緊張。
看到司徒錦進了曹大人屋裡。可是他左看右看沒看到司徒錦的影子。
“趙統領在找誰？”曹文山看他左顧右盼的樣子。
“我看到韓將軍來你這了。咋沒看到他？”趙顯直截了當地說。
“韓將軍在裡麵喝茶，你找韓將軍有事兒？”曹文山好奇地問。
“沒事兒，沒事兒。”趙顯一聽司徒錦還在這，他心裡有數了。
“出發前忘記簽字了。你們把拿多少火銃，多少炮彈，簽個字。以後有個數。”
“以前都是醫神老怪簽字。我去把他找過來。”趙顯轉頭想走。
“這回韓將軍調整了一下，你是火銃隊長，拿多少火銃由你簽字。趙磊拿多少炮彈由他簽字。以後出庫都有醫神老怪簽字。這樣都有個約束。”
“按手押吧。萬一以後有不會寫字的，也會同一個標準。”
“這是韓將軍規定的。必須簽字。韓將軍代表朝廷，咱們可彆違抗皇命。”曹文山一看他不想寫字，就覺得他有貓膩。
趙顯精的很。他用左手簽了字。
“趙頭，你又啥時候練成了左手寫字？太厲害了。我用右手都寫不出你那樣的字。”趙磊用崇拜的眼光看著趙顯。
趙顯擺擺手。“那個手有點麻。”準備搪塞過去算了。
“趙統領，手麻找醫神老怪看一看。他可是個神醫。手麻了，放火銃可彆放偏了。”司徒錦出來懟趙顯。
“韓將軍說的是。”趙顯把頭低下。
“趙磊，你簽完字下去吧。我和趙統領談談。”
趙磊應聲下去了。他認為正常，因為趙顯比他大一級。
“趙統領，把頭抬起來。看著我的眼睛。能否用手麻的手給我寫出十三郎？”司徒錦看著他的眼睛。
“韓將軍饒命。”趙顯一聽十三郎三個字，他頓時汗流雨下。
“看來趙統領對這三個字很敏感啊。”司徒錦手裡端著茶碗在手中把玩著。
“是末將一時糊塗，遭了海賊的道。望韓將軍責罰。”趙顯沒說遭了啥道，想司徒錦知道就行了，不想讓所有人知道。怕遭人唾棄。
“遭了海盜的算計，也是你太貪的結果。如果你不說實話。我會把你上交朝廷，到時候可彆怪我無情。”
畢竟是司徒錦從北疆帶過來的將士。還是有一點兒感情的。在北疆那麼惡劣的環境都沒犯錯誤，結果來到沿海竟然當了賣國賊。
“韓將軍，末將真的知道錯了。末將這就把事情原委告訴將軍。望將軍看在我在北疆奮勇殺敵的份上，饒過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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