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大哥,那我來了哦。看劍。”
一聲大喝,手中的長劍再次脫手而出,直衝胥文利的麵門飛去。
胥文利有了前車之鑒,自然沒有再躲,舉起自己手中的劍,將飛來的長劍格開。
可說時遲,那時快,沒等胥文利再次擺好姿勢,兩把帶鞘的短劍,再次從劉文經手中向他麵門飛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劉文經飛奔而來的身影。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胥文利全都看在了眼裡。可他現在沒有選擇,要麼硬抗這兩把短劍,要麼隻能躲避。
隨著一聲“走你!”
胥文利也步了秦岩信的後塵,躺在了五步之遠的地麵上。
“嘿嘿,小聰明?這叫一招鮮,吃遍天。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劉文經又開始嘚瑟了。
“還有誰不服氣?你們要是怕丟人,那就一起上吧。小爺我在這等著呢。”
劉文經繼續叫囂著,還略帶一點激將。
“嘿嘿,好啊。既然小兄弟如此盛情邀請,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兄弟們,劉小兄弟這麼厲害,我們自認不是對手,那就一起上吧。”
小隊長黃向鵬一臉壞笑的說道。小樣,我讓你嘚瑟,不揍的你屁滾尿流,對不起我們特戰隊的“無所不用其極”的口號。
“啊?你們來真的啊?你們還要不要臉了,二十個人打我一個。”
一聽黃向鵬的話,劉文經立馬認慫了。
站在那裡叉著腰大罵道。
“嘿嘿,這可是小兄弟你自己要求的。怎麼能說我們不要臉呢。”
黃向鵬一邊壞笑著說道。一邊領著其餘特戰隊員將劉文經圍了起來。
“兄弟們,揍他。”
黃向鵬一聲大喝,帶頭衝向了劉文經。
“你們欺負人。各位大哥彆打臉。”
劉文經見狀,直接也不反抗了,抱頭蹲在地上,任由周圍的特戰隊員圍了上來。
隻是待所有的特戰隊員圍上來想要動手的時候。
原本抱著頭蹲在地上的劉文經,雙手瞬間下移,將自己的衣衫下圍狠狠的一擺。一片白色粉末瞬間籠蓋了周圍。
“你們以為一起上,我就沒辦法了?就你們也想揍我?再回去練兩年吧。也就是看你們是自己人,我才用麵粉,要不然早就直接上石灰粉了。”
劉文經一邊對著被麵粉迷的睜不開眼的特戰隊員,一頓拳打腳踢,一邊嘴裡大喊著。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至此,二十名特戰隊員全軍覆沒,地上躺了一片。
“早在執失伯伯的大帳裡,我就看你們不順眼了。一副天老大,你們老二的樣子。”
“怎麼,自以為是我姐夫手下的兵,就高人一等了?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小爺我早就想教訓你們一頓了。”
“小爺我,從小混在軍營裡,那些出身綠林將士的拿手本事,就沒有小爺我不會的。收拾你們還不簡單。”
“讓我說,你們還是趁早從哪來,回哪去吧。彆給我們拖後腿,到時候還得小爺回去救你們。”
劉文經對著躺在地上的二十名特戰隊員叫囂道。
這可把黃向鵬一眾人,給氣的啊。說是七竅生煙也不為過。
特戰隊員一致決定,等有機會,一定給這小子一個教訓。
這並不是特戰隊員輸不起,而是對於在那叫囂著的劉文經,在特戰隊員眼裡,根本就是個仗著一點小聰明,才贏了他們的。
他們自己完全是因為輕敵大意了,才讓這小子得逞的。
包括王玄策也是這麼認為的。如果動起真格的,劉文經不可能是這些特戰隊員的對手。
對於特戰隊員來說,耍小聰明,丟武器,撒麵粉,這小子可是夠缺德的。
他們心中暗憋了一口氣,你小子先得瑟著。你等晚上的。
一場鬨劇在王文經的叫囂聲及特戰隊員的咬牙切齒中落下了帷幕。
隻是當第二天一大早,劉文經醒來,發現自己被赤身裸體,綁在了床上。那張堪比美人的俏臉上被畫了一隻大大的烏龜的時候。他才知道誰才是潛伏刺殺的祖宗。
不過對於這個皮孩子劉文經,二十名特戰隊員也是佩服不已。
他們竟然從這小子身上搜出匕首,短劍,鋼針,飛刀,石灰粉等二十樣能直接拿來對敵的武器。這麼多種東西,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藏在身上的。
這要不是出於白天對這小子的怒意,加上對這小子層出不窮的壞點子的防備。剛入夜,他們把這皮孩子劉文經徹底迷暈了。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就算他們把劉文經扒光了,劉文經身上還藏有他們沒有發現的東西。
這從劉文經自己解開了綁住他得繩子,出現在王玄策和眾特戰隊員身邊就能看出來。如果特戰隊員昨晚有一點大意,那麼陰溝裡翻船的很可能還是他們。
一大早,麵對沒有任何求助,自己走出來的劉文經,特戰隊員敬佩不已。紛紛送上了讚美之詞。
一場皮孩子劉文經與二十名特戰隊員的對決。最後也在雙方的相互崇拜中握手言和了。
無他,特戰隊員是出於對強者的尊重。
而劉文經就更簡單了。隻要你有他不會的本領。他就會在你麵前裝孫子。先把本事學到手再說。
在他沒弄明白他是怎麼被迷倒,扒光之前,沒有把這些本領學到手之前,他是不會和特戰隊翻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