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你這樣火急火燎的找我，有什麼好事？是不是想要來一場久違的暴風雨？”
毛佳佳屁股還沒有坐到副駕駛座上，先開起了玩笑。
吳凡隻是默默的抽了一口煙，目光放在了天際漂浮的白雲上。
毛佳佳坐定後，轉頭看著他冷峻的臉，心裡咯噔一下，難道他知道了？
“凡哥，你怎麼了？”
“私人伴侶群到底是什麼情況？你不應該好好的解釋一下？”
毛佳佳臉色僵硬，搪塞，“凡哥，其實我也就拿一點提成，具體怎麼了，我真的不知道。”
吳凡沒有看她，吐出一口煙，保持沉默。
毛佳佳內心更加不安，耳廓瞬間紅了起來。
“凡哥，每當我介紹一個人進群，就可以拿到一萬提成，因此才到處拉人，其他真的沒什麼了。”
“群主你認識嗎？”吳凡的聲音冷的可怕。
他有理由懷疑，毛佳佳和群主是聯手騙錢，甚至可能還有更加肮臟的交易。
他們不僅僅收了入會費，還騙取了很多交易中轉費。
毛佳佳的頭搖的像撥浪鼓，“凡哥，我真的不認識群主，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解散群，真的不知道。”
“你是怎麼進群的？”
毛佳佳猶豫了一下，“學校門口的小廣告，後來都被學校清理乾淨了。”
“白妍你怎麼認識的？”
毛佳佳一臉疑惑，“凡哥，你認識她？”
“她是隔壁班的校花，走廊上經常碰見，會隨口聊幾句。她家裡比較窮，穿的也相對寒酸，因此想著拉她進群，好讓她去賺些錢。”
“不過進群後，她一直沒反應，直到前些日子，才突然發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消息，還要價101novel.com0萬……”
“現在有錢人比精明還精明，不可能有冤大頭接單的。”
“她太天真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白日做夢，我勸她好幾次了，她根本不聽。現在好了，群都沒了，一分錢也賺不到了。”
毛佳佳用滔滔不絕的話語，來掩飾內心的緊張。
她說完後，還特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吳凡一聽，心裡倒高興起來。
毛佳佳的話，變相證明了白妍沒有說謊，她確實是第一次交易。
“佳佳，你回去吧，沒什麼事了。”
“啊？”
毛佳佳一臉不可思議，“凡哥，真的沒有彆的事情了？”
她用嬌滴滴的眼神，凝視著吳凡輪廓分明的俊臉。
她可是想發生點什麼的，近來她口袋又空了。
吳凡想了想，“有一個好任務，不知道你乾不乾？”
“凡哥，什麼任務，我都可以的。”
她說完後，玉手就往吳凡的大腿處摸了過去。
吳凡一下按住，“彆亂動。我會給你一個好工作，希望你以後正正經經的找一個男朋友，不要再糟蹋自己，好嗎？”
毛佳佳很驚訝，“凡哥，什麼工作？”
吳凡坐直了些，“幫忙照顧白妍，做她的好閨蜜，然後把她的情況，隨時彙報給我。”
毛佳佳眨巴著大眼睛，許久才反應過來，“凡哥，你喜歡她？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凡哥，不會是你接了她群裡的單子？”
吳凡麵不改色，很平靜的說，“你想多了，她爺爺住院，我和她是在醫院巧遇而已。”
“哦……”
毛佳佳點點頭，“凡哥，我可以理解為你對她一見鐘情了嗎？”
“可以這麼說，不過我希望你保密。你就暗地裡把她所有的消息告訴我，我每個月會給你一萬塊，怎麼樣？”
毛佳佳很高興的答應了，“凡哥，這個私家偵探我做定了，一言為定啊。”
吳凡淡笑，“月底我會給你發工資，不過你也要做好本職工作，不管發生什麼事，要以白妍為重，明白？”
“凡哥，你就放心吧。”
她很高興的探頭，想親吻吳凡。
吳凡用兩根手指頭擋住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