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吧,就在那冰牆後麵,我在這裡看著淩楚。”
小雲盤膝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化成冰雕的淩楚,心中充滿自責,若是她早一點提醒他們就好了。
在冰牆後麵果然有一塊石碑,這石碑上麵刻著許多奇異的形狀符號,像是符文,卻又不同,同時,上麵還寫著幾個字,“擅闖者死”。
牧天一和獨孤羽對視了一眼,隨即一笑。
獨孤羽打趣道“還去嗎?這家夥看起來脾氣不太好。”
“咱們似乎也沒遇到過脾氣好的。”牧天一狀若無奈,歎息道。
左看右看,這石碑,似乎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特彆之處。
“這不過是一塊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石碑,上麵似乎根本沒有任何機關,我摸遍了整座石碑,但是毫無收獲。”
獨孤羽有些沮喪,暗道,莫非這進入方法真的隻能靠機緣?
“這石碑上的圖形,看起來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仔細回憶著一路的經曆,牧天一突然想起,在到達塔底大門時,他那似曾相識的感覺。
“的確眼熟,在進入塔底的那道大門上也出現過這種符號,但這上麵可沒什麼機關。”
獨孤羽也早就發現這一點,所以才將石碑摸了個遍,卻是失望至極,雖然是同樣的符號,但在這裡根本隻是擺設。
然而牧天一卻仍是盯著石碑沉默不語,他總有一種感覺,這上麵有什麼東西讓他忽略了,究竟是什麼?
“這些符號也真是奇怪,說符文不是符文,說是形狀又不是形狀,看起來就像一堆爛掉的水果拍在了上麵印出來的。”
獨孤羽托
著下巴蹲在石碑前,自言自語道。
牧天一聽了卻是突然間靈光一閃,一臉興奮,道“你剛剛說什麼?”
“嗯?沒說什麼啊。”獨孤羽一臉迷茫,她剛剛不過是隨便抱怨一句,有說什麼重要的話嗎?
“你剛剛明明說了,那句看起來像什麼?”牧天一感覺自己仿佛就要抓住問題的關鍵,迫切的追問道。
“像一堆爛水果啊”獨孤羽有些不明所以,這牧天一是想問題想傻了吧,他不會以為把一些爛水果拍在上麵就能打開石碑吧。
想著想著,獨孤羽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但當他看到牧天一的舉動時,她直接被雷到石化。
“對,就是這個,我怎麼沒想到呢!”
隻見牧天一竟拿出一個看起來十分陳舊的把玩核桃,便往石碑上貼去。
“你這是”獨孤羽那“有病”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卻是被眼前這一幕給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了。
周圍大地一陣劇烈顫抖,石碑之中射出萬道光芒,如火光衝天而起,緊接著一道光柱將二人牢牢的所在其中。
頃刻間,石碑和牧天一以及獨孤羽同時消失在了冰牆後麵,又過了一會兒,大地顫動趨於平靜,石碑又突然憑空出現,但上麵那鑲嵌進去的核桃卻已是消失不見。
而牧天一和獨孤羽卻已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這是一個極其炙熱的空間,到處都是沸騰的熱氣,熱氣之中似乎還帶著辣椒水的味道,熏得人眼睛都睜不開,眼淚直流。
炙熱的濃霧讓牧天一和獨孤羽根本看不清東南西北,周圍隻剩下白茫茫一片,讓他們寸步難行。
一聲低沉的獸吼傳來,竟震得大地亂顫,牧天一險些站立不穩。
但當獸吼聲散去時,周圍的霧氣竟也跟著消散,露出一條寬敞的通道,眼睛也終於可以緩緩睜開,那嗆人的味道也淡了許多。
當濃霧散去,牧天一卻有些後悔,道“完了,我們被包圍了。”
“我早就料到了,和你在一起就沒遇到過好事!”
獨孤羽一臉凝重,全身戒備的看著周圍,一雙雙閃著凶光的獸眼,呲著牙,對著他們虎視眈眈的,似乎隨時都能把他們撲倒吃乾抹淨。
“修家的人?不是,你不是修家的人,說你是誰!為何會有修家的信符!”
一頭巨大的火雲獸突然掠到牧天一麵前,一爪將其拍到在地,僅僅兩隻爪子便牢牢的鎖住牧天一四肢,這一係列動作隻在一瞬間便完成。
此刻,隻要火雲獸想,他完全可以一口將牧天一的脖子咬斷,但這火雲獸似乎很享受這種控製獵物的感覺,隻是目光陰冷的盯著牧天一,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但當火雲獸回頭看向獨孤羽時,卻是驚得連續朝後退了數十步,才停了下來,警覺地看著周圍,似乎並未發現什麼異常,這才鬆了口氣,看了看他手中的那枚核桃,神色凝重。
“搶了修家的信符,還帶了魔族來,看來你已經是魔族的走狗了,留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