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在這狹小的空間內,無論速度還是力量,他們都不是福伯的對手。
此時,牧天一沒有說話,他在等,等修言在院外製造混亂,等福伯露出破綻的那一刻。
但奇怪的是,福伯隻是淡淡的笑著,坐在桌前,悠然的喝著酒,似乎並不擔心牧天一等人會耍什麼花樣。
就這樣,僵持了片刻,門口卻是仍然沒有任何動靜,牧天一的心裡突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你們在等他嗎?”
福伯突然放下酒杯,雙手“啪啪啪”拍了幾掌,隨後,幾個麵無表情的傀儡村民,將一個人帶進屋中。
眾人一看,頓時心涼了半截,竟是修言。
此刻他被五花大綁成了粽子狀,神情憤怒,但卻是毫無抵抗之力的被傀儡村民丟了進來。
“陣牢是我親自布下的,他逃出陣牢我會不知道嗎?哈哈哈!”福伯放聲狂笑道。
“不要管我,快跑,他不會殺我的!”
修言扭動著身子,極力的想要掙脫繩索的束縛,卻不曾想,那繩索反而越拽越緊。
“怎麼辦?”獨孤羽在牧天一耳邊小聲問道。
牧天一搖了搖頭,然後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門口,思量著,要衝出去究竟能有幾分把握。
就在這時,地麵突然劇烈晃動起來。
牧天
一雙眼閃過一絲精光,化作一道殘影,迅速掠出,同時大喝道“快撤!”
緊接著,長劍不知何時已是出現在牧天一手中,靈力閃動間,無數劍光化作一張巨大的劍網,撲向門口的傀儡村民。
牧天一心中大喜,隻要劍網將門口村民全部擊殺,他們便能脫困。
“啊!!”
一聲尖叫突然傳來,牧天一心中一驚,他知道,這是獨孤羽的聲音。
他猛的回頭,發現獨孤羽已經落到了福伯手中。
此刻,福伯的手就扼在獨孤羽的咽喉處,稍一用力,她便會沒命。
“跑啊!怎麼不跑了?你隻要跑出這個屋子,我就弄死她!”福伯冷冷的笑著,那神情就如同貓抓老鼠一般,充滿了輕蔑。
他一隻手掐住獨孤羽的脖子,另一隻手還在悠閒的喝著酒,仿佛剛剛是獨孤羽自投羅網一般。
“你究竟想要怎樣?”牧天一無奈的回到餐桌前,長歎了口氣,坐了下來。
誰知福伯竟一反常態,笑了笑,道“我不過是想請大家吃個飯,隻要你們安心吃完這頓飯,我自然就會放了他們。”
牧天一和眾人對視一眼,又看向福伯“看來我們根本沒得選擇了?”
福伯又是笑了笑,道“你們可以選擇吃了飯,晚些再死,或者現在就死。”
眾人一陣無語,然而晚些死總比現在死要好,至少那樣他們可能還有逃走的機會。
“那我們還是選擇晚點死吧,至少做個飽死鬼!”
於是淩楚等人也不再遲疑,全都又坐了回來,也不說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誰也不知道那頓飯究竟是個什麼滋味。
不過倒也有個例外,便是火風,對於福伯而言,火風似乎連吃這頓飯的資格都沒有,它隻能靜靜地趴在一旁,等待著。
修言在一旁看到這一幕,頓時大腦一陣暈眩,緊接著便感覺胃裡不停地翻湧,隨即更是趴在地上吐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惡魔!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吃了藕身傀儡的肉,他們變成什麼樣呢?我真是期待!”
此時,若有人注意的話,便會發現,擋在門口的傀儡村民之中,有的缺了胳膊,有的瘸了腿。
然而,牧天一等人卻是不會知道了,因為他們已經全部暈了過去。
“你不會得逞的,就算你殺了我也休想得到信符!”修言瘋狂的大吼,但福伯卻是不為所動。
他陰慘慘的笑道“我怎麼會殺你呢!你可是我的保命符,不過我會殺光他們!而且是在你麵前殺掉他們。”
突然,他頓了頓,笑的更加邪惡。
“或者,讓他們自己殺自己如何?傀儡可不會喊疼,讓他們把自己的肉一點一點割下來,那一定比我親自動手更過癮。”
“你這個變態!你他娘的千萬彆落在老子手裡!”修言怒不可遏道。
“放心,等我們收拾了外麵那些人,你們一個都彆想活!”福伯獰笑道。
“來人,把他們都關進陣牢去!嚴加看管!”
福伯手一揮,立刻來了幾個傀儡村民,將一眾人等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