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唐家之人,到底和邪魔有著怎樣的關係?”牧天一若有所思道。
從幾年前的唐鈺,到唐漠北,連唐家族老唐河也是如此,唐家到底還有多少人與邪魔有所交易?
不斷擴散的自爆,威力巨大,那氣浪已然擴散到了陣中,唐騰等人隻感覺到大地震顫,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快速襲來。
而唐騰等人卻是被困在陣中,無處可逃。
轟!
一陣氣浪以極快的速度席卷而來,講來不及閃躲的唐家子弟掀飛。
砰!
雷霆巨響之中,傳來唐家眾人的哀嚎,慘叫,如拋起的沙包一般,被炸向半空,又狠狠地摔落在地。
落下之時,一個個摔的血肉模糊,鮮血橫流,顯然唐河對於這些唐家子弟也是毫不顧忌,毫不留情。
濃霧散去,唐騰等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一抬頭,看到燕孤鴻,以及牧天一等人正俯視著他們,眼神之中是冰冷的殺意。
頓時嚇得三魂七魄,丟了一半。
“饒,饒命!”唐騰一臉驚懼,顫聲求饒道。
周圍唐家子弟已經死傷大半,即便有活著的,也隻剩下半口氣。
而唐騰和唐虎,本就被虛無神打成重傷,又被唐河族老的自爆陣的經脈斷裂
,神魂不穩,此刻也已是連站起來都難。
然而好死不如賴活著,二人為了求生,連唐家族老都能棄置不顧,又怎會自爆,和敵人同歸於儘!
“我,我家還有老母親要供養,我還不想死,求求你,青青小姐,看在我們已是重傷,放過我們吧!”
唐虎雖名中有虎,卻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此刻,若非已經無力起身,恐怕就要給燕孤鴻下跪了!
“你們殺我全族的時候,可曾心軟過?可曾想過其中有多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如今卻和我講這些!你們不配!”
燕孤鴻的眼中寫滿了痛苦與仇恨,和之前的冷漠,高傲,判若兩人。
沒有任何猶豫,燕孤鴻全身靈力狂暴四散,竟比之前殺唐河之時,更加洶湧。顯然,唐虎的話,不僅沒有讓燕孤鴻心軟,反而增加了她心中的仇恨。
無數如如刀片一般的花瓣飛射而出,瞬間將唐虎等人淹沒,隻聽到一陣陣慘絕人寰的叫聲,從那片花瓣海洋之中傳出來。
牧天一卻隻能搖頭一歎,如此滅門之仇,有怎是幾名唐家子弟所能抵消的?
但他更想知道的卻是,她所施展的究竟是什麼功法?不是魂技,卻比魂技更加可怕,竟能將對方神魂一同絞殺!
花瓣散儘之時,數具殘破的屍體暴露出來,竟如同被千刀萬剮一般,死狀極慘,皆是一臉恐懼,死不瞑目。
……
此刻,唐家已是亂做了一團,所剩無幾的強者,彙聚於唐家議事廳,皆是一臉恐慌。
唐家老祖唐炎龍,更是一臉凝重,看著眼前不斷碎裂的魂牌,雙手攥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這唐家是他一手建立,其中經曆了多少坎坷,如今卻要毀在牧天一和花青青的手中了?他不甘心。
突然,唐炎龍一臉決然,站了起來,道“牧天一,花青青!我定要你們付出代價!”
一掌拍下,桌子瞬間碎成齏粉,地麵也被轟出一個深坑。
“老祖,連唐河族老和族長都死在他們手中,我們隻怕也不是對手啊!”
說話的,是唐家排名第二的唐潛。雖然他已是皇靈境初期巔峰,在年輕一輩也算是佼佼者了,更是隨時可能進入皇靈境中期,但連皇靈境中期巔峰的唐河都死了,他可不認為自己比唐河更強。
“嗬嗬,要他們死的方法很多,想要他們死的人也很多,就怕他們不敢在這個時候回來!若是他們就此隱藏了蹤跡,倒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唐炎龍一陣森寒冷笑,說道。
這時,一個家丁匆忙來到議事廳外,恭敬道“稟老祖,門外有一個全身漆黑鬥篷,看不清臉麵的人求見。”
“不見,非常時期,這種來曆不明的人不用再通報了,全都不見。”唐炎龍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但家丁猶豫了一下,卻並未離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有事?”
唐炎龍眉頭微皺,死了這麼多子弟,唐家已是元氣大傷,現在的他,除了對殺死牧天一和花青青還有些興趣,對其他事都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