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不相離!
作為楚國最受寵愛的公主,顧安夏很有名。隻不過,是另類的有名。
從小被人嫉妒,又霸道慣了的她,早就忘記了如何溫柔得體地表達自己的想法。所以,無理取鬨,便成了她與彆人相處的盔甲。
從小到大,因為公主的身份,她早就習慣了彆人的刻意討好。如今,在楚國,被一個不曾認識的男人這樣問話。顧安夏發現,她竟無法理直氣壯的說是。
被拉到身後的小丫鬟又展開護主模式:“當然!我怕,我怕你們酒醒了輸不起。”
那個男人笑得豪放:“小爺我還從來沒有輸不起過。”
隻有一瞬的恍惚,顧安夏把叼著的糖棍兒吐掉,又恢複成那個刁蠻任性的公主:“看你們的衣著打扮,隻曉得把自認為華麗的東西往自己身上套,也不知是哪裡來的鄉野之人。說話如此粗俗,想來也不是我們楚國的人吧。”
男人笑得更甚了:“巧了,你們楚國人一向走文縐縐的調兒,拿腔拿調的,小爺我也是看不慣地很。”
顧安夏斂下那無所謂的表情:“嗬,鄉野之人到了我們楚國,你應慶幸才是。如此不懂禮節,我就來教教你楚國的道理。”說著快速出劍。
顧安夏認真了,出的劍比以往都快!
而男子好像更勝一籌,在顧安夏這麼快速的逆劍下,卻躲得極為輕鬆。是的,他隻是躲,不進攻。
這比打不贏更讓顧安夏感到氣憤。
與顧安夏一起的小丫鬟,急壞了,想上前幫吧,卻被與男子一夥兒的其他男子給攔住了:“你就彆去了,待會兒被傷著了,你這種女娃娃怕是該哭吧。”
小丫鬟此時眼眶已經紅了,憋了半天,都沒憋出一句話。
顧安夏出劍更猛了,眼神透著生氣!
男子也發現了眼前這個小姑娘的變化,心裡竟有了挑逗之意,還想順順她那炸了的毛。
於是,他開始還手了,用折扇。
看得出來,他的武功挺好的,至少在顧安夏之上。隻用折扇,顧安夏連招式都沒看清楚,隻得後退,而劍以一個完美的弧線從顧安夏的手中脫離。
男子一直都是一副隻是玩玩的表情,但是,顧安夏認真了,她得爭氣。
看著一旁的劍,顧安夏隻是眉頭一皺,晚神一下犀利,開始出拳。
顧安夏不是一般的女子,拳腳上的功夫也是極好的,不是什麼花拳繡腿,招招致敵。
本以為小姑娘沒了劍就沒轍了,沒想到拳腳功夫也如此了得。男子有了興趣。
顧安夏找準了時機,手刀過去的時候突然轉彎,而男子顧著躲避,沒想到自己竟不小心被小姑娘奪了折扇。
小姑娘好像嘴角終於勾了起來,應是覺得自己爭了一口氣。
男子眉毛一挑,上前奪扇,小姑娘一個轉身,腿就掃了過來。男子往旁一個側身,拉住了顧安夏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順勢環住了小姑娘的腰。
本以為會看到小姑娘慌張的表情,畢竟在沒來楚國之前,聽聞這裡的女子一向都是如此,和男子有一點點的身體接觸都要害羞得不行。
可哪知,懷裡的小姑娘笑得狡猾,男子不由得一愣。突然,小姑娘環住了男子的脖子,然後,一個尖銳的利器抵上了男子的動脈,竟是小姑娘手上戴的戒指。
看著男子臉上的錯楞,顧安夏眉毛一挑:“手。”
男子放開環在顧安夏腰上的手,雙手攤平,笑了。
顧安夏看著男子帶笑的眉眼表情嚴肅:“既然來了楚國,就得知道楚國的規矩。把你們的嘴給我放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