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海,魏爺啊,你沒聽說過?”我笑容滿麵道。
“我去,你這烏鴉嘴,道北魏振海,都死了好多年了好嗎?好端端的提他乾啥。”
楊玉環嚇得一個激靈,顯然對這個殺人狂魔心生畏懼。
“彆怕,有我在還能讓你出事不成?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魏振海來了,我也能把他輕鬆拿捏。”
“可彆亂說胡,舉頭三尺有神明,那人都死了這麼久了你好端端的提他,真不怕他今晚來找我們尋仇啊!”
我抱著玉環大搖大擺的走到客廳,開燈後一目了然,我仔細觀察著玉環的一舉一動,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得到一些蛛絲馬跡,來判斷她對這裡的狀況到底是一知半解還是全然知悉。
“哇,這真的是我家嗎?裝修的不錯嘛!”楊玉環比我還要大驚小怪,儘管這些東西稀鬆平常,但是出現在家徒四壁的地方那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你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你覺得呢?”她倒饒有興致地反問起我來。
見她也是渾然不知,我隻好悻悻作罷。
“老公你去把門窗鎖好,我想洗澡。”說罷她便坐在椅子上旁若無人的脫衣服。
“你的心是真的大,窗簾也沒拉呢,門也沒鎖,你這麼著急嗎?”
“當然啦,全身上下濕漉漉的你不難受嗎?快去關門我們一起洗唄。”
我無可奈何地向門口走去,探頭探腦的對著門外仔細打量,見四下無人才放心地給門上鎖。
忐忑不安的走到屋內,玉環已經坦誠相待了,裹著床單瑟瑟發抖道
“延昭快點吧,好冷啊,你快脫了抱著我去。”
“我總覺得這事莫名其妙的,我不會又在做夢吧?”我百思不解的問道。
“管他呢,先去洗澡吧,不然要感冒了,”玉環對我的話置若罔聞,看樣子已經欲火焚身了。
我不情不願的脫得一乾二淨,抱著她慢慢悠悠的向浴室走去,這房子好像似曾相識,隻是猛然之間和我夢裡的一幕貌合神離。
玉環已經迫不及待的對我上下其手,那輕巧靈動的舌頭也在我的麵頰上滑動。口中還時不時發出令人遐想連篇的聲音。
我兩情真意切,吻得天昏地暗,在水裡你追我趕,最後她心滿意足地躺在懷裡睡著了。
我摟著昏昏欲睡的楊玉環,望著潔白無瑕地天花板,陷入了無窮無儘的沉思當中,這個天花板仿佛似曾相識,就包括這一幕也好想是大夢一場。
我眉頭緊鎖看著浴室內煥然一新地裝飾,喃喃自語道
“這不會是誰家的婚房吧?感覺都未曾使用啊。”
“嗯,哦”
楊玉環莫名其妙的嘟囔著,我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果不其然她已經酣然入夢了。
我躡手躡腳的抱著玉環向臥室走去,沒想到這裡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而且臥室床頭那赫然醒目的“囍”字讓我內心慌亂不安起來。
我那沉寂已久的記憶此刻如泉水一般噴湧而出,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張絕色傾城的麵孔,最後一張麵孔落在了眼前這個秀色可餐的女人麵前。
我惶恐不安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整個人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我的夢境照進現實了,或許那個驚天秘密便是此時此刻的我還在另一個匪夷所思的夢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