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實的覺睡得最香,我這一躺下,頓睡得七葷八素的,醒來發覺外邊天已大亮,也沒人來打擾,這種感覺真好。我略伸個懶腰,卻發現安曉怡正坐在我身邊,而大個子卻不見了。
因為男女有彆,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我讓安曉怡單獨睡間房,眼下肯定是她來看我。我有些囧相的對她笑道:“不好意思讓你來叫我,你睡的好嗎?”
安曉怡微微一笑說:“托福,昨晚睡的很好。不過我隻是把早餐給你帶來,沒有叫醒你的意思。”
我注意到她身旁有一個托盤,上麵有一個盛滿湯的陶碗。
原來曉怡姐是給我送早飯的,卻又不忍心打擾我休息。真是太體貼入微了,感動。
我捧起那碗喝了兩口,感覺是稻米,不過磨製的不是很好。湯還有些餘溫,應該是才做的。
隻可惜沒有湯勺,不然就能痛快的品嘗這有股清香之氣的天然食品了。安曉怡也不情願的說:“可惜這裡沒有湯勺,不然就方便了。”
“沒關係,”我三兩口扒完碗中的米粒說,“我們現在條件不允許,這樣已經很好了。”
然後我問了一個一直想問的問題,“大個子那貨跑哪了?”
安曉怡回答:“王先生吃完飯就嚷著悶的慌,就出去逛了。”
“靠,”我罵道,“那笨蛋清楚自己語言不通,還亂跑什麼,這不是惹亂子嗎?”
安曉怡則抿嘴笑道:“人家王先生才沒那麼笨呢,出去時他叫了兩個人帶路,趾高氣揚的出去了。”
一聽我也笑起來,心說沒想到這大個子有時看的挺正經的,倒真能裝樣。以後咱們誰也彆指責誰。
“對了,”安曉怡突然說,“剛才老祭司來找過你,見你還睡著就走了。”
我聞言一陣狐疑,莫名其妙的問“什麼祭司?”
安曉怡露出一副很是吃驚的表情,她問:“不會吧,你難道不知道誰是祭司,虧你昨天晚上還和他對峙那麼久。”
什麼,那個白胡子老頭是祭司!可是祭司是什麼?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安曉怡見我真不懂,不免歎了口氣。
“所謂祭司,就是一個部落裡通神的人,能與神直接對話,是部落裡權力很大很了不起的人。”她解釋說,“那個白胡子長者一看就知道是這個寨子的祭司,你竟然不知道?”
“我……我真不知道,”我說,“我隻曉得他應該是這裡的頭,又離我近……”
“我的天,”安曉怡單手捂住頭驚歎道,“原來你是蒙的啊!真不了解你們這些男人。你知道你昨晚的行為多冒險嗎?
坐在那裡的兩個老者一個是寨主,一個是祭司,你裝神的話就必須和祭司對話,可要是當時你選錯了人,一切就都完了。”
原來如此,聽罷我不由略有些後怕,但想想事情都已過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以後注意就是。想到此我心淡定下來。
“對了,”我有些好奇的問安曉怡,“你是怎麼知道那倆老頭誰是誰的?”
安曉怡剛要回答,就聽屋門口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她馬上低聲對我說:“那位祭司又來了。”
我的頭立馬大了一圈,印象中這白胡子老頭不是個善茬,對付他務必小心。
好在我們語言不通,我儘量少說話,對於他的問話能不理會最好,若真對付不過去就胡謅幾句也行。
主意打定,我便從床鋪中站起身,迅速穿好衣服便衝外麵一擊掌,算是回應了。隻見門被輕輕的推開,那白胡子老頭閃現在門口,我一瞅不覺感到好笑,
他穿著可比昨晚隆重的多,頭戴羽冠,上麵不知插了多少鳥禽的羽毛,什麼顏色都有。
身披素白色的大敞,後擺拖地,手持一根墨綠色的藤杖。
這位老祭司表情恭敬,對我拱手說了幾句話,我故作肅穆,也不理睬他。
老祭司又說了幾句,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一看就有些心慌,心說這老頭還真難纏,說幾句不理你就算了,看這架勢還要請出去嗎?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安曉怡一眼,她衝我略一點頭,意思是讓我跟去。
我在心中不由長歎,像這種睿智的女人也不是事事都是好的,有時她們給出的主意就是把男人往火坑裡逼。
但我也沒什麼主意,這時也隻能跟那老頭走。
臨行前我有些六神無主,小聲對安曉怡囑咐說:“我這一走前路漫漫,不知是吉是凶。
如若回不來也會多爭取時間,你須儘快會合大個子,趁還有機會逃出這裡,走得越遠越好。”
安曉怡則笑了,她拍拍我說:“我的天神大人,怎麼搞得跟上刑場似的,這可不像你喲。我相信以你的機敏,一定沒有事的。”
眼看曉怡姐都這麼說了,我還悲觀個屁啊!其實對付這些土著人,我還是應該有辦法的。
想到此我便重打精神,衝老祭司點下頭就跟了出去。
從小屋出來我嚇了一跳,這陣帳不小啊,隻見台階下整齊站列兩排精壯漢子,都手持長矛,約十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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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祭司對我做個請的動作便下令隊伍前進。
我不知老祭司會把我帶到哪,還會和我說話不,心中不免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