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劉肇,整個人都傻了。
饒是他自認定力深厚,可見到這種場麵仍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麼時候傳國玉璽都能批發了?
經過他一再確認,這兩個傳國玉璽絕對都是真貨。
尤其是劉秀手中的那個,黃金似乎是剛鑲上去的一般。
其實他也沒猜錯。
當初王政君拿玉璽砸王莽導致玉璽崩碎一角的事情才過去二三十年。
那可不看著跟新鑲上去的似的?
“不就是玉璽麼?朕也帶著呢。”
劉徹返回房間拿出了傳國玉璽。
他這種拿出玉璽的方式倒是還能讓任小天接受。
起碼不是憑空從身後掏出來。
“嗯?”
劉肇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
劉徹拿出的這個玉璽沒有黃金鑲角。
他本想質疑,可再看玉的質地又覺得沒什麼問題。
現在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完全搞不清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任小天頭皮都快抓破了:“不是,你們都把玉璽帶在身邊乾什麼啊?
難道就不怕在我這兒丟了嗎?”
劉宏微笑道:“先生,放在您這兒丟不了。
可在皇宮中就不好說了。”
相較於四麵“漏風”的皇宮大內,他還是更信任任小天這裡。
劉徹大手一揮道:“朕倒不是怕丟,隻是想著若有緊急公務也好直接在此處理。”
劉秀看向劉肇說道:“不用懷疑自己的眼睛。
這些玉璽都是真的。
朕也的確是劉秀無疑。
隻是朕與你來自不同的時空。
站在你麵前的這些人,大部分也都是曆朝曆代的皇帝。
就像剛才拿出玉璽的劉宏,他就是你後麵的大漢皇帝。”
龐大的信息量讓劉肇的腦袋有些宕機。
時空?什麼是時空?
曆朝曆代?難道說大漢又亡了?
嗯?自己為什麼要說又?
自己後麵的大漢皇帝?那豈不是說是自己的子孫?
可看這家夥一臉的油膩,自己怎麼也不想承認他是自己的子孫啊。
“得,還是我來解釋吧。”
任小天見狀有些無奈。
時空理論他解釋過無數遍了,那一套說辭早就爛熟於胸。
直接擠到劉肇身前把說辭又說給了他一遍。
劉肇的腦筋十分聰慧,很快就明白了任小天的意思。
“也就是說朕是來自朕的年代,而世祖來自他的年代。
原本宛如兩條並行的河流一般沒有交集,隻是突然在這裡產生了交彙。
朕這麼理解沒錯吧?”
任小天撫掌笑道:“一語中的。”
劉肇緊接著問道:“可朕又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呢?”
任小天有些尷尬的說道:“其實你不是主動到我這兒來的。
而是被我們這些人抽簽抽到了。
我們這些人定期就會舉行一次聚會,抽一個新客人過來。
這次碰巧就抽到你了。”
劉肇聞言倒也沒有生氣,隻是微笑道:“看來朕的運氣還真是挺好。
居然還能見到世祖皇帝,聆聽世祖皇帝聖訓。
實在是朕之幸也。”
朱元璋沒好氣的拽了一下朱厚照的耳朵:“瞧瞧人家劉肇多會說話。
再看看你們這些不省心的玩意。
咱怎麼就生不出來這麼優秀的後代來呢。”
朱厚照齜牙咧嘴腹誹道:“您老的脾氣跟人家劉秀也沒法比啊。
朕都沒抱怨您,您倒嫌抱怨上朕了。”
劉秀哈哈大笑道:“聖訓不聖訓的談不上,朕也不是什麼毫無過錯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