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已經說過多次,咱是因為他私下與張士誠暗通曲款才會親至洪都。
後來在咱妹子的勸說下,咱才沒有將他怎麼樣。
隻是這小子不服咱的管教,咱怎麼訓誡他都不管用。
最後咱氣不過拿家法打了他幾下,誰知道他就因此抑鬱而亡了呢。
咱後來也覺得愧疚,最後不是追封了他的兒子為靖江王了嗎?”
朱元璋這話說的倒是不錯。
朱文正之子朱守謙於洪武三年被封為靖江王,洪武九年正式就藩桂林。
他們這一脈是唯一不屬於朱元璋血脈的親王。
同時朱文正一脈也是傳襲時間最久的藩王,一直到南明永曆四年才為清朝所滅。
甚至朱文正的後代朱亨嘉還曾在大明滅亡後短暫稱帝。
雖然很快就被推翻,但也算給朱文正爭了點麵子。
見任小天仍舊有些懷疑,朱元璋氣哼哼的說道:“咱這一輩子殺人無數。
死在咱刀下的功臣也是不計其數,咱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任小天連忙擺手道:“我這也是合理的懷疑,既然叔您這麼說,那咱就彆揪著這個事不放了。
方才我也說過,這就是一個小插曲而已。”
朱元璋歎了口氣說道:“如果咱能再見到文正,咱對他一定不會再像之前一樣了。”
說到底朱元璋還是後悔了,隻是他要強了一輩子實在是說不出服軟的話來。
任小天見朱元璋如此也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
隻能希望這個妥懽帖睦爾所處的時期,朱文正還沒有死吧。
不然朱元璋這個願望怕是要落空了。
隨後他繼續說道:“我叔稱王的次年,再次發動大軍兵圍武昌。
陳理堅守不住,隻得與張定邊一起獻城投降。
到這兒我叔算是徹底掌控了陳友諒原來的地盤。
又過一年,養精蓄銳後我叔開始把目標放在了和他毗鄰的張士誠身上。
這些年張士誠可是沒少惡心他。
如果不是陳友諒的威脅更大,我叔第一個滅的肯定是張士誠。
不過我叔目光十分敏銳,他料定了張士誠難以有什麼大的作為。
所以才會首先滅了陳友諒。
張士誠也正如我叔的預料一般。
在他掌握了大片土地之後便懈怠了,再也沒有剛起兵時的銳意。
這也是大部分農民義軍首領所具有的通病。
再加上他這個人見利忘義、首鼠兩端,難以成什麼大氣候。
且因為張士誠是私鹽販子出身,他的經濟實力也是眾多割據勢力中最強的。
於是偏安一隅的他就開始了縱情享樂,他的部下在他的帶領下也是迅速腐化。
光說是一點諸位就能看出張士誠沒有遠見。
那就是我叔在和陳友諒決戰時,張士誠居然選擇作壁上觀。
最終導致我叔吞並陳友諒,一躍成為諸侯中實力最為強大者。
張士誠的猶豫給自己培養出一個滅了自己的強敵,隻能說他是自作自受了。
但凡他當初能在後麵牽扯一下我叔的精力,那陳友諒也未必能滅的這麼快。
隻能說張士誠是咎由自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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