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任小天起床之後發現不少皇帝都還沒起床。
尤其是劉恒,這會還睡的正香。
估計是因為他從來都沒喝過高度白酒的緣故,這才睡了這麼長的時間。
不過任小天倒是也沒有把他叫起來。
畢竟劉恒也是那種工作狂,身體又不像朱元璋那麼抗造。
難得劉恒能睡個好覺,就讓他多睡一會吧。
來到院子裡簡單吃了頓早餐。
這會宇文邕一臉難色的來到了他麵前。
“怎麼了宇文邕,你有什麼事情嗎?”
宇文邕猶豫了一會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就是朕那長子,現在不知道如何了。”
要不是宇文邕說起,任小天險些都把這事給忘了。
主要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也不怪他想不起來。
“你說宇文贇啊?他的事我還真不是很清楚。
這樣,你稍等一下,我叫王莽過來問問。”
平時都是王莽負責監督宇文贇,於是任小天乾脆把王莽叫了過來。
“老王,最近宇文贇表現的怎麼樣?”
王莽嘿笑道:“剛開始他還挺不忿兒的,我讓典韋收拾了他幾次就老實了。”
宇文邕表情微微有些不悅。
雖然宇文贇是沒什麼出息,但是畢竟還是他的親兒子。
他自己打沒什麼,讓彆人打就不一樣了。
任小天安慰宇文邕道:“沉屙還需猛藥醫啊,老王這也是為了治治他的脾氣。
畢竟你也不想自己的兒子跟劉子業、高緯似的是個瘋子吧?”
宇文邕深吸口氣:“先生,朕明白了。”
王莽忍住笑說道:“這幾天有典韋守著他,我天天給他放小電影看。
昨兒晚上我還去看他了,這家夥最近也屬實是憋的不輕。
天兒哥你是沒瞅見,臉都給他憋紅了。”
聽王莽這麼一說,任小天也險些笑出聲來。
他完全能夠想象到這個畫麵。
那就跟肉就在眼前卻吃不到一樣。
任小天正色繼續問道:“那你看他情況怎麼樣?”
王莽連連搖頭:“彆提了天兒哥。
我估計這家夥也快憋出病來了,昨兒晚上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
弄得我睡覺都把門鎖的緊緊的。”
宇文邕擔憂的問道:“這樣不會出問題吧?”
任小天擺擺手:“應該不會出問題。
這就叫心病還需心藥醫。
等過去這個階段,估計他看見女色都要遠離了。”
王莽撓撓頭:“天兒哥,你確定他是單純的心理問題而不是生理問題?
我記得咱們那邊有個病就叫性癮症吧?”
任小天失笑道:“你說的這個病它也是心理問題,而非是生理問題啊。
而且我已經帶宇文贇檢查過了。
除了身體有些發虛之外,倒也沒有其他的毛病。”
宇文邕還是難免有些擔憂:“這樣治能行嗎?”
任小天聳了聳肩道:“死馬當成活馬醫唄,反正也比之前強。
真要讓原來的宇文贇繼承皇位,那用不了幾年就把你們北周禍禍的差不多了。
就算沒有楊堅,也可能會有李堅、趙堅。”
“那會不會讓贇兒就此絕後?”
宇文邕生怕宇文贇被刺激的過深,從這會就要不上孩子了。
“你又不是沒有其他的兒子,宇文贇絕後你又不會絕後。
再說了,與其讓宇文贇這麼荒唐,還不如讓他絕後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