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善前幾年曾擔任直隸總督。
也曾在天津衛負責過禁煙的事宜。
所以他和帶英的商人沒少打了交道。
因此這次與帶英人交涉的事情才會落在他身上。
也正是與帶英人熟悉,他甚至帶英人船堅炮利。
未戰便已經膽寒。
朱厚照摩拳擦掌道:“來的好啊!”
他花費三年時間打造出來的鐵甲艦,這次總算能開開葷了。
帶英人的艦隊?不過是鐵甲艦的玩物罷了。
朱厚照上前蹲下問道:“帶英人什麼時候能來?”
琦善艱難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他們隻是說會兵圍廣州城。
除非大清答應他們的條件。
不然就要讓廣州成為廢墟。”
朱厚照氣不打一處來:“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做的這個官?
真是個廢物點心!”
琦善一肚子的委屈。
現在什麼人都能罵自己兩句了嗎?
帶英人的艦隊行蹤怎麼能是自己所掌握的?
自己又不是帶英人打入大清的內奸。
任小天對朱厚照笑道:“這個問題其實也不用問他。
除非帶英人他們有那個本事翻越喜馬拉雅山和青藏高原。
否則想要到這兒來,免不了要經過印度洋。
正好現在的阿三國是帶英的殖民地,補給什麼的也方便。
隻需要派出幾艘快艇監視帶英的動向,那麼就不用擔心他們跑了。”
朱厚照點點頭:“朕這就讓人去。”
任小天抬手打斷他說道:“先彆急。”
朱厚照愣了一下。
任小天笑道:“沒有令牌,你怎麼回去調兵遣將?”
朱厚照恍然。
隨即任小天轉向琦善問道:“我問你,之前你從林大人身上搜出來的令牌現在何處?”
琦善疑惑道:“令牌?什麼令牌?”
乾隆從身上拿出令牌:“就是此物。”
琦善答道:“此物我倒是有幾分印象。
當時我還以為是皇上賜予林則徐的,曾經把玩過兩天。
後來發現不是,便被我扔在了雜物房中。”
乾隆追問道:“雜物房在哪兒?”
琦善指明方向:“就在那邊。”
“朕去找。”
朱厚照丟下一句話就和趙煦幾人去找令牌了。
琦善不解問道:“那令牌有甚特殊之處?
難道能調動兵馬不成?
我看那也並非是兵符啊。”
林則徐之前身為兩廣總督,他調動當地兵馬又何須什麼令牌?
乾隆可沒心思給他解釋:“你打聽那麼多作甚?”
琦善自討了個沒趣,乾脆不再吱聲了。
不多時朱厚照幾人興衝衝的跑了回來。
“找到了,找到了。”
朱厚照高舉令牌大聲喊道。
任小天點點頭:“行,你現在就回去調些人馬去偵查帶英人的動向。”
朱厚照也不含糊,直接手握令牌打開了通道。
琦善看著這場景,下巴都快驚掉了。
“這是什麼?!”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水靈靈的消失了。
琦善想要揉揉眼睛看清一些,然而卻被福康安認為是他想要逃走。
加大了幾分力度,讓琦善痛的直叫。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任小天低笑一聲:“剛才乾隆不是自報家門了嗎?
怎麼?你還不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