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裕森一個接一個地收拾他們,拳打腳踢,那十幾個人根本不是華裕森的對手,倒地不起,大聲呼痛。
李桂花,吳大柱也趕過來了,正好聽到華裕森那句“耍流氓”,於是李桂花眼睛一亮,急忙說道“現在是新社會了,俺們婦女也能頂半邊天,你們欺負婦女,耍流氓,就不行!”
李桂花邊說,還邊給趙暖月使眼色。
趙暖月驚魂未定,看到李桂花對著她眨眨眼睛,立即明白過來,跟這些瘋狂的紅色小兵不能正麵衝突,那就隻能從側麵了,於是捂著臉,大聲哭喊“我不活了,這些混蛋欺負我,耍流氓!我清白沒了,我也不想活了,你們不要拉我,我要跳河,死了拉倒,免得丟人!”
於是趙暖月捂著臉,就往河裡跳。
那邊華裕森正在揍那些猖狂的紅色小兵呢,聽到趙暖月的哭喊,更加心疼,手上的力氣更大了,打得這些人哭爹喊娘!
吳大柱帶人雖然是來拉架的,但拉得都是那些紅色小兵,所以更加方便華裕森揍這些人了。
“哎呦,你們膽大妄為······”
“你們造反······”
“哎呀,疼啊,疼啊······”
趙暖月尖利的聲音,嘶聲力竭,道“我不活了,我沒有清白了······”
此時的趙暖月,就像個潑婦!
不過,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就是利用這個辦法,保護後麵的老人們。
這是她的任務,必須完成。
“你胡說,我什麼也沒有做!”紅色小兵們不樂意了,急忙辯解。
李桂花轉頭怒視“什麼都沒做,人家小姑娘就要尋死覓活了?”
“我連手摸······”一個小年輕的辯解,想說沒摸到。
“摸手?你還想摸什麼?”李桂花怒斥,“小小年紀不學好,居然學人家調戲婦女,你爹媽教不好你,那我們教你怎麼做人,免得以後禍禍更多的婦女!”
那些小年輕平時哪裡見過這麼厲害的農村婦女啊!
他們是城裡的紅色小兵,農村裡的婦女,見到她們都躲起來,哪裡敢跟他們對上啊!
那個年輕的是個小潑婦,那個年紀大的,是個老潑婦,後麵還圍過來一群七橋村的潑婦。
那邊的苗支書,鄭德林正在村委裡麵查閱那幾個再教育人上交的思想彙報。鄭德林一邊看,一邊看思索,今天怎麼能完成任務!
可還沒等鄭德林說完話呢,就聽到外麵有人急急忙忙跑過來。
“鄭主任,劉大亮被打了,我們很多人都被打了。”其中一個紅色小兵,急吼吼跑過來。
聽到那個紅色小兵的話,另一個過來報信的七橋村的村民不樂意了,辯解說道“不是這樣的,那幾個屁大的毛孩子,居然非禮趙暖月。那小姑娘的脾氣,您是知道的,剛烈著呢,人家正要跳河呢!”
“什麼?”苗支書一聽這話,“噌”地一聲坐起來,“朗朗乾坤,才多大點就知道調戲兩家女子。鄭主任,哎,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鄭德林一聽這話,更不樂意了,反駁道“苗支書,您這樣可不對啊,你口口聲聲講究證據。我帶的這些人過來,大白天的,怎麼調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