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有數道氣息強橫的年輕身影站了出來,就好像秦陽刨了他們家祖墳一樣,怒氣衝衝的看著秦陽三人的背影。
“你們打的過他嗎?”
有人小聲提醒,讓幾人的氣勢戛然而止,瞬間止步,如泄氣皮球一般站在原地。
秦壽在天虹宗內聲名赫赫,三個月前乃是天虹宗外門第一人,後來成了王體加入了內門。
他們這些人都是外門弟子,連秦壽都不是秦陽的對手,他們自然更不可能打的過秦陽。
“他一個煉神初期的小子,定然是使用了某些卑鄙無恥的手段,才打贏的秦壽。”
“況且,我們雖然打不過,可那些內門弟子可不是善茬。”
“彆忘了,秦壽可是天虹十三太保的老二,那些紈絝們一定不會放過秦陽。”
人們議論紛紛,卻也沒有離開,而是遠遠的跟隨在秦陽三人身後。
……
隨著秦陽的出現,以及這些外門弟子的傳揚,整個天虹宗的近乎所有人都知道那個打敗了秦壽的秦陽,來到了天虹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二弟天下無敵,怎麼可能敗給這個小癟三,定是中了圈套!”
“他這是砸場子來了,誰不知道這天虹宗,乃是我十三太保的天下,這秦陽來天虹宗,分明是來砸場子來了!”
“就是,我們沒去找他,他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些長老們礙於麵子,不好意思出手,我們這就去把那小子宰了!”
一座大殿中,十幾個身穿華袍的年輕男女大呼小叫,身後前呼後擁跟了足足上百人,囂張至極,直奔天虹宗外門的會客大廳。
其他幾座山峰,也有不少人走了出來,都是各峰的佼佼者,都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戰秦陽,立功揚名。
而此時的秦陽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到來,引起了這麼大的轟動。
……
“陳殿主,不知道你們這次來天虹宗,意下何為?”
奢華的會客廳內,羅錦璿端坐在藤木椅子上,對著陳天涯詢問道。
“我們此次前來,並不是來挑釁,而是來講和的。”
“我秦家,無意與天虹宗為敵,畢竟我與秦壽,都是秦家之人,我們二人的爭鬥,屬於我秦家的家務事。”
感受到陳天涯對自己使眼色,秦陽平靜的回應。
“但是,秦壽也是我天虹宗的天才弟子,你廢了他,也是打了我天虹宗的臉麵。”
“而且你還到處散播要挑戰我天虹宗弟子的消息,可是一點也沒顧忌我天虹宗的威嚴啊。”
“若我今日放你離開,我天虹宗從今以後,在這北境將如何立足?”
羅錦璿似乎猜到了秦陽的想法,微微搖頭。
秦陽不再繞彎子,繼續說道“那姑娘打算如何處置我這個長生殿弟子?”
“長生殿?”
“我天虹宗的確惹不起。”
“可你有長生殿弟子的令牌嗎?你又有什麼證據,你是長生殿弟子,紅口白牙嗎?”
“信不信我將你抓住,送往長生殿,治你一個冒充長生殿弟子之罪!”
羅錦璿目光玩味,譏笑一聲。
“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
秦陽心中讚歎,從兩人對話開始,自己就沒占上風。
而陳天涯則坐在一旁聽著兩人交談,一言不發。
秦陽知道,陳天涯若是開口,那便是跌了輩分。
“我倒是有一個建議,不如你加入我天虹宗,如何?”羅錦璿眸光微動,幽雅的端起身旁桌子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