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二樓的包廂的人們也詫異不以,紛紛探出神識,想要看到到底是何方神聖。
“此人是誰?”
“沒見過!”
不少包廂中的人,紛紛疑惑。
“秦陽!”
謝頂天正悠閒的坐在包廂裡喝著茶,探出神識的瞬間,一口茶水噴射到了正給他捶腿的侍女臉上。
“怎麼可能,他怎麼在這?”
謝頂天理了理頭上稀疏的頭發,頓時不淡定了。
他是天寒宗的天才弟子,在秦陽成為少宗的那一刻,天寒宗就收到了消息,將秦陽的畫像傳遞到了天寒宗內。
因此他絕對不會認錯,喊出價格的那個青年就是天虹宗還沒上任的少宗秦陽。
不過隨後,謝頂天就從激動中恢複過來,眼神露出玩味的神色,取出了令牌打下了烙印。
“若換做以往,我見到他需要跪迎,但是現在……”謝頂天低語,一屁股又坐回了坐位上。
而與此同時,其他幾個包廂的宗門弟子也保持了沉默。
“一百一十萬!”
一聲溫和的聲音破了沉寂,一間包廂的門開了,走出了一位中年人。
中年人麵帶紅光,身材有些發福,看起來像是性格溫和之人,此人的眼神之中卻帶著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傲氣。
“丹怪,夏久蓮!”
“天魂城中唯一一位靈品高階丹師,聽說他已經觸及到了皇品丹師的門檻了。”
此人一出現,頓時引起了大片的喧嘩。
“這位小友,能不能賣老夫個麵子,就當老夫欠你一個人情!”
夏久蓮對著秦陽笑道,顯的很是平易近人。
“人情?”
“丹師的人情?”不少人意動,但卻根本沒有實力與夏久蓮爭奪。
但許多天魂城的本土居民,卻眼中露出古怪的神色。
因為平日裡,夏久蓮就把欠人情這句話放在嘴邊,在天魂城欠下了不少人情,卻一次都沒兌現過……
秦陽眉頭緊皺,目光一一掃過幾個沉默的包廂,按理來說,那些天虹宗的附屬宗門弟子,不可能認不出自己。
“那你能不能把此丹讓給我?我也欠你個人情?”秦陽嗤笑,將價格報到了一百二十萬。
人情這種東西虛無縹緲,更何況是跟天魂城的人講人情,無異於癡人說夢。
“呃……”
夏久蓮讓秦陽這一句話噎的說不出話來。
“該,上一次這老東西跟我爭搶一株靈藥,也說欠我個人情,最後我去找他,他竟然裝作不認識我。”
“沒錯,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些年他欠的人情想必他自己都記不清了吧?”
不少天魂城的人心中快意,低聲咒罵起夏久蓮來,隻是平日裡夏久蓮實力也強,他們敢怒不敢言,不敢找夏久蓮的麻煩而已。
“看來,你是真的想跟我爭了?”
“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資本了。”夏久蓮臉上露出不悅,眼中殺機一閃,對方並不在他不能招惹的名單裡,而且秦陽坐在一樓大廳,顯然也沒有什麼背景。
“一百五十萬!”
“一百六十萬!”
“一百七十萬……”
兩人似乎較起了真,不斷往上加價,直接將價格飆升到了兩百萬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