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禮物?”
聽到了許攸的話,劉淩和曹紀德齊齊轉身。
“是的,回稟晉王殿下,草民此番從豫州一路逃生至此,除了請殿下為我主定南伯主持公道之外,還是特意來此向晉王殿下進獻禮物的。”
許攸見到劉淩回過了身來,也是急忙上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懇切的說道。
“不知,許先生帶來的......是何禮物啊。”
此時從劉淩的表情上,其實並看不出有什麼情緒上的起伏。
這是肯定的,畢竟以如今晉王劉淩在朝中的地位,每日擠破了頭想要擠進晉王府送禮的人可謂是數不勝數。
在這種情況下,劉淩是不可能對什麼普通的禮物有什麼興趣的。
再說,許攸作為一個敗軍之將,喪家之犬,想來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禮品來,就算是能拿的出來,那些金銀之類的俗物,劉淩也是完全的看不上眼的。
“回稟晉王殿下,在下所進獻的禮物,可非是一般俗物可比,想來就連晉王殿下,也是隻聞其名而未曾得見其形......”
許攸是何等的聰明人,他自然是知道此刻劉淩的心中所想的。
“許先生,還請慎言,晉王殿下屈尊接見你這落魄的文士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更何況晉王殿下身為涼州之主,掌握天下最精銳的涼州鐵騎,有什麼東西是晉王殿下都不曾得見的稀罕物件?”
一聽許攸的這番話,一直站在劉淩身後自始至終未曾發言的曹紀德,悄悄的給劉淩使了一個眼色,隨即故作生氣的怒斥道。
“這位......想必就是晉王殿下麾下的謀主曹紀德曹先生了,久仰大名,許某一直期待有朝一日能夠與曹先生結交......”
許攸麵對曹紀德的怒斥,顯然是沒有生氣的,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對著曹紀德恭維了起來,緊接著轉而繼續對劉淩說道。
“啟稟晉王殿下,草民所要進獻之物,就算以如今晉王殿下這般勢力,恐怕也是未曾得見其真容之萬一。”
許攸這句話一出,劉淩的表情也隨之產生了些許的波動。
而在劉淩身後的曹紀德,更是瞬間收起了剛才佯裝出來的憤怒,轉而輕咳幾聲。
“既如此,許先生還請莫要賣關子,煩請告知在下,許先生所要進獻之物,究竟是何等珍寶。”
“若說此物是珍寶,那世間所有珍寶都與之雲泥之彆......”
許攸眼見目的已經達到,轉而挺起了身子,就連頭都揚了起來。
“許某所要進獻與晉王殿下之物,乃是原屬於定南伯秘藏之......天子九鼎其三爾!”
“恩!”
許攸此話一出,劉淩和曹紀德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穩了。
畢竟,其實早在劉淩和曹紀德來見許攸的路上,曹紀德便已經告知了劉淩自己的猜測。
那袁紹原本戰敗之後,除了袁紹自身的下落和豫州的歸屬,其最重要還要屬那袁紹手中的三個天子九鼎的下落。
要知道,天子九鼎這樣的東西,落在誰手裡絕無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而現如今除了袁紹身死,豫州陷落的消息之外,這三個天子九鼎的下落是完全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