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少傑得到消息開始行動,魏侯也帶著雲州錦衣六扇門的大部分精銳部隊火速的向著新羅趕去。
隻是,這一切都需要時間。
而早已一步一步自己走入圈套之內的司徒眠,最缺少的就是時間。
就在那些喬裝成商隊仆從的錦衣衛,將消息送出去的時候,驚動了那些原本盯梢的新羅暗哨。
深知事情已經敗露的新羅暗哨,明白不能再拖下去,便直接動了手。
那些新羅王室的官兵和暗哨,喬裝成山賊在途中襲擊了商隊,不僅殺光了護衛和仆從,還點燃了商隊馬車貨物。
一整個商隊,除了司徒眠一人無一幸免,全部遇難。
而司徒眠則是被帶到了新羅王廷,來到了新羅國大王子金仁泰的麵前。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皇朝商人!你們怎麼敢襲擊皇朝商隊!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被兩個兵丁押送到新羅王子麵前的司徒眠,雖然此時因為遇襲受驚不少,但是還是高聲的對著金仁泰喊道。
“哈哈哈哈哈,本王子知道,你不僅是皇朝的商人,還是鎮北侯夫人,我說的沒錯吧。”
金仁泰高高在上的坐著,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
“你......你怎麼......”
聽到金仁泰的話,司徒眠明顯被嚇了一跳,她不明白這個新羅國的大王子是怎麼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就像是司徒眠不明白,為何那些自己在奉天城花了大價錢雇傭的押鏢的鏢師,會正巧在自己遇襲的那天夜裡不見了蹤影。
原本的司徒眠還想憑借著自己皇朝商人的身份,要求新羅這個皇朝的從屬小國放自己回到雲州。
但是,如今這個新羅國大王子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想來這條路就走不通了。
畢竟,如果這些襲擊自己的新羅人,是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話,那麼就證明這些該死的新羅人,原本就是計劃衝著自己來的。
“相傳這鎮北侯的三位夫人皆是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貌,如今得見果真是超凡脫俗,就連我新羅最上乘的舞姬都無法與你媲美啊。”
金仁泰嘴上說著恭維的話,但是語氣卻是十分的不善,身體也是坐在原地,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就更應該放我離開,否則等我夫君知曉你們所作所為,定遣我雲州鐵騎踏平了你這小小的新羅國!”
見身份敗露,司徒眠此刻索性也不裝了,而是直接出言威脅道。
“哼!屈屈一個鎮北侯!本王子還真沒放在眼裡!什麼名震天下的鎮北侯,不過就是你們自己吹噓的罷了,彆說一個小小的鎮北侯,就連皇朝本王子都沒放在眼裡!”
金仁泰說著激動的站起身來。
“我們新羅國才是這天下的第一大國!本王子早晚要率領我新羅大軍收複那原本就屬於我們新羅國祖祖輩輩的土地!”
金仁泰越說越興奮,似乎已經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而正當司徒眠以一副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金仁泰發瘋的時候,異變突生。
“恩?!怎麼回事!?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