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就導致了李策和王忠嗣,隻能在高句麗的這一畝三分地上埋頭苦乾,比起其餘的同僚在皇朝境內打的熱火朝天,他們這些人說是被雪藏起來也毫不為過。
無論是李策還是王忠嗣,亦或者是這些從皇朝來到高句麗的士卒和百姓,沒有一天不想著有一個機會,能夠證明自己。
如今,這個機會終於到了。
雖然不是以皇朝鎮北侯的名義出兵,但是也確實是為了許少傑征戰,這不就是王忠嗣和李策翹首以盼的,千載難逢的機會嗎?
王忠嗣和李策在高句麗默默發展的這些年,已經將高句麗發展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
不僅是那些,跟隨王忠嗣從皇朝前往高句麗駐防的皇朝部隊,甚至王忠嗣還經過許少傑的同意,征調了一批高句麗本土的將官和部隊。
這些高句麗的武將和部隊,在建製上還是屬於高句麗王庭的部隊,但是實際的指揮權卻都牢牢的控製在皇朝武將的手裡。
不僅是如此,王忠嗣甚至還從高句麗本土的軍隊中,篩選出一批相對戰鬥力更加卓越的精銳部隊,複原了原本高句麗的王牌部隊白毛兵。
這些白毛兵經過高句麗等皇朝武將係統性的訓練,從原本那個吉祥物一樣的樣子貨,最終成為了高句麗本土真正意義上的精銳部隊。
如今的王忠嗣麾下,皇朝的本部兵馬在加上高句麗王庭的各級兵馬,在兵力上甚至完全不亞於雲州集團內部一些州郡。
這自然也都是仰仗於李策和王忠嗣那傑出的能力。
為的就是,能夠有朝一日一鳴驚人,證明自己。
如今,隻要漂亮的拿下新羅國,王忠嗣便終於能在雲州集團的同僚們麵前抬起頭來,不會再有人說他是靠著妹妹上位的關係戶,是一個大舅哥將軍了。
“本將軍決定,即刻點兵出征,大軍壓境兵發新羅,還請諸位群策群力各司其職。”
王忠嗣說著,將手中的命令書向桌案上一拍,隨後拿起一塊令牌說道。
“李大人,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還請李大人先行調配足夠的糧草,輜重。”
“得令。”
李策拱手接令。
雖然在平日的時候,王忠嗣和李策一直都是以同僚相稱,就算是硬說級彆也都是屬於平級。
但是一旦到了戰時,王忠嗣這個高句麗鎮撫使,便有著整個高句麗級彆最高的指揮權,就算是李策這個高句麗內政主事,也都必須聽從王忠嗣這個高句麗鎮撫使的命令。
“陸柄陸大人,主公但有一份命令書給你,關於其中內容本將軍並未曾知曉,也還請陸大人接令之後,配合我軍行事。”
王忠嗣一邊說一邊將手中,那臘封完好的竹筒交給了陸柄。
“主公軍令,陸某責無旁貸,還請王將軍放心,一應安排陸某定儘力而為。”
陸柄作為錦衣六扇門在高句麗的分舵總指揮使,明麵上的身份其實是高句麗府衙的督察使。
而在陸柄私下裡看過臘封中的內容之後,也開始著手按照許少傑的安排將手下的錦衣衛暗樁和密諜全都散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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