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最大二五仔!
三個月之後,了凡離開了大雷音寺,前往平洲坐鎮一方,雖然了凡的修為在大雷音內連前五也排不上,但是能夠坐鎮藏經閣這種重地,修為自然也是不容小覷的。
王陽當然也是十分羨慕,不過了凡但是不太想去,用他的話說每天累死累活的,還不如在大雷音寺內每天混吃等死。
王陽卻十分鄙視了凡的這種想法,大雷音寺有俏尼姑,小魔女,漂亮小姐姐嗎?
距離了凡離開又過去了半年。
王陽依然是隔三差五的去小河邊打打牙祭。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王陽終於落網了。
那一日,新鮮的烤肉距離王陽的嘴隻有一公分的距離。
王陽已經張開嘴,露出了滿口白牙。
“呔”
一聲大喝傳來,震得周圍的樹木都沙沙作響。
王陽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此時好像騰雲駕霧一樣。
“撲通”一聲,王陽掉進了河裡。
隻見一名身材枯瘦的老僧,陡然間出現在篝火旁。
王陽被涼水一激,馬上清醒了過來。
不好,被人發現了。
王陽心想,我是不會束手就擒的。
紮個猛子就打算潛水逃跑。
王陽自然是不認得那枯瘦的老僧,若是認得王陽可能不會想到逃跑這個餿主意。
這名枯瘦老僧赫然是戒律院首座了見神僧。
了見神僧閉關多日,靜極思動,打算巡視寺內一番,本來好好的都打算結束了。卻沒想到居然看到了這種事。
了見神僧為人古板,最是注重寺中戒律,發現有寺內僧人居然敢在後山明目張膽的殺生,吃肉。
了見神僧自然是不能忍受。隨即將那名小和尚隔空打進了河裡。
了見低頭看了看,地上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烤肉,冷哼一聲。
烤肉和篝火瞬間化作飛灰,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了見隻是掃了一眼周圍,就可以發現很多燒焦的雜草,枯枝,那殘留的痕跡簡直是不要太明顯。
察覺到那個小和尚打算偷偷從水下溜走,了見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了見左掌依舊豎於胸前,右掌成龍爪。猛地探出,手指微縮。
“擒龍功”
一道道氣流彙聚於了見的右手掌心之中,甚至連周圍的空間也有些扭曲。
王陽正在水底拚命的向遠處遊動,卻感到四肢的阻力突然變大,並且河水的流向突然改變,整個人控製不住的上浮,王陽再次奮力揮動雙手,可結果依舊如此。
“完了”王陽自然明白,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岸上那個老和尚搞的鬼。
王陽索性放棄掙紮,任由自己向上浮。
“嘩!”
河水順著王陽的身體往下流,而王陽的身體卻依舊停留在空中,並且向著岸上移動。
“嘭”王陽摔在地上,雖然這點疼痛對王陽來說和撓癢癢一樣,但王陽卻故意的悶哼一聲。
了見冷哼一聲,手中念珠不斷轉動,平複心中的火氣。
“你可認識本座?”
了見低頭看向王陽。
卻見他依舊躺在地上裝模作樣。
“滾起來。”
了見也不廢話。
“老僧乃是戒律院首座了見”
了見一把將王陽揪起。立在身前。
“了見?”王陽心中暗道一聲倒黴。
在大雷音寺待了這麼久,王陽又怎麼會沒聽說過了見的名聲。
作為大雷音寺的戒律院首座,可謂是大雷音寺的二號人物,地位僅僅在方丈了善之下,而且據說為人古板,最是看重規矩,就連戒律院中人聽見他的名字都會情不自禁打個哆嗦,更不用說普通僧人了。
了見看了一眼王陽的反應,表情嚴肅的說道。
“你是打算自己走,還是本座幫你走?”
“自己走,自己走。”
王陽感覺十分尷尬。
“哼”
了見冷哼一聲,一馬當先走在前麵。
一個小小的六陽境弟子,難道還能從自己手中跑了不成。
與了見同行,自然是不用再去鑽狗洞,而且向著大門走去。
一到大門,兩個守夜僧人急忙上前行禮。
王陽一看他們的修為,就知道是兩個外門弟子。
“去,把戒律院的人喊來幾個?”
其中一人應了一聲,轉身跑進寺內喊人。
不一會,四個戒律院弟子趕來。
“阿彌陀佛,見過首座!”
四名戒律院僧人躬身行禮。
了見點點頭,手指向王陽。
“把清情佛子押到戒律院裡,每兩日打五十戒板,再先關上半個月,待到布薩羯磨之時再將他帶到眾人麵前懺悔。”
“是!首座”
戒律院四人均是偷偷打量了王陽一眼,眼中帶著些許的憐憫。
布薩羯磨,是大雷音寺每年都會舉行一次的法會,僧人中,僧眾若有犯戒者,則於大眾前發露懺悔,稱為“布薩”。凡與大眾有關的決策,須經大眾三次決議通過,稱為三番羯磨。
了見的意思自然是讓王陽當著眾僧的麵懺悔自己的罪過。
王陽在藏經閣多日,自然也是明白布薩羯磨的意思。
完了,這不是讓我清情佛子社死當場?
王陽此刻正在心中哀嚎。
突然王陽想起,自己從來沒有跟了見大師說過自己的法號,他怎麼知道我的法號是清情?
“望清情佛子你誠心悔過。”
了見交代完後,就轉身離開了。
待了見離開之後,在場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清情佛子,請把。”戒律院中為首一人開口道。
王陽看了看四人的修為,均是看不透,想來定是內門弟子。
“麻煩師兄了!”王陽行禮。
待幾人離開後,兩名守門僧人竊竊私語。
“清情佛子?呃…不就是那個才入門就被戒律院處罰了兩次的那個佛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