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為了小心起見,她沒有拿著繩子進睡房,隻是把繩子放在茶幾上麵。
繩子一共有五根,四根粗繩子,一根細繩子,粗繩子是白色的,細繩子是紅色的。
看了看五根繩子,楊柳的臉上閃過一抹陰毒的恨意,然後朝著臥室走去,直接推開臥室門,到了床沿,低頭看著打鼾的鄭步仁。
“你這麼快睡著了嗎?步仁,真睡著了?”
楊柳推了推鄭步仁,鼾聲依舊,鄭步仁是真的進入了夢鄉,醉酒的人,一旦進入夢鄉,那是睡得非常沉。
楊柳確定鄭步仁已經睡熟,她轉身出了睡房,到了茶幾邊,拿著五根繩子又進了臥室。
先把一根繩子打了一個羊角套,抬起鄭步仁的一隻腳,放進了羊角套裡,鎖緊,然後,另一頭捆在一個床架腳上麵。
捆好後,楊柳鬆了口氣,即使這個時候鄭步仁突然醒過來,也抓不住自己了。
轉到另一邊,把鄭步仁的另一隻腳也套好了,同樣的操作。
然後,楊柳又把鄭步仁的雙手也套好了,還是同樣的操作。
看著鄭步仁光著,成了一個真正的“夫”字,楊柳嘴角出現了一抹了陰森的冷笑鄭步仁,你竟然敢打我,敢踢我!
楊柳拿起最後一根紅色的小繩子,在眼前晃了晃,笑得更加陰森可怕,她依舊把小紅繩打了一個羊角套,然後,看一眼鄭步仁的二弟。
邪魅而陰森的笑,出現在楊柳的嘴角,她伸手過去,操作完畢,鄭步仁卻還在夢中,並不知道痛苦很快就要降臨。
楊柳忽地哈哈大笑起來,手一拉,鄭步仁像是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殺豬般地驚叫一聲,醉意全無,酒,早已醒了。
鄭步仁驚叫聲並沒有嚇著楊柳,相反,楊柳把拉繩一鬆,看著鄭步仁的臉,發現他的臉痛苦變形,很是開心,又是一拉!
“啊!痛死我了!”
鄭步仁再次殺豬般地驚叫出聲,楊柳又鬆了小紅繩,她也不看鄭步仁痛苦的表情,隻是看著小紅繩套著的,一拉,一鬆,她就這樣循環著,笑著。
鄭步仁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會痛苦,開始不停地求饒“楊柳,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你繞了我吧!啊!痛死我了!”
楊柳當然不會輕易停手,她像是玩遊戲一樣,眼睛盯著遊戲玩具,非常認真,像是沉迷在遊戲的樂趣中,不能自拔。
鄭步仁卻不停地求饒,在求饒聲中,時不時地發出驚恐的嚎叫聲,然後,他似乎再也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嚎叫了,隻是全身都顫抖著,像是打擺子一樣。
求饒聲也變得有氣無力“楊柳,我求你……彆,彆這樣……我保證以後……”
楊柳停止了遊戲,走到了鄭步仁的枕頭邊,看著鄭步仁,隻見他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四肢抽動,全身顫抖,聲音細微“楊柳,我再也不敢打你了,求你,放過我吧。”
楊柳低頭彎腰,頭部慢慢地接近鄭步仁的臉,瞪著眼睛看著鄭步仁,嘴角掛著陰森森的邪魅,看上去很是嚇人。
鄭步仁見了,比剛才被拉扯更為恐怖,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有“最毒不過婦人心”的千古佳話。
自己這次是真正地見是了這句千古佳話的摧殘力,他繼續哀求著“楊柳,我知道自己錯了,你打我巴掌,隻要你能夠消氣,打我巴掌就行了,我讓你打臉。楊柳,男人最怕被打臉,隻要能消氣,我讓你打臉。”
楊柳“嘿嘿”冷笑出聲,目光裡依舊閃出難以捉摸的陰森“我怎麼舍得打你的臉?男人的臉麵在明處,打腫了,怎麼見人,你說是不是?你的那個,藏著的,不見人,怎麼折磨,都不影響你的形象,我多為你想啊,你說是不是?”
楊柳說著,忽地伸手又拿起床上的紅繩子一拉,鄭步仁再次發出殺豬般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