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且我說的是相聲，不是評書。”
“相聲？嗯，我倒是聽說過，比評書要好笑一些，對吧？”
“神仙姐姐見識廣博。”
程睿又偷偷打量了一下女修士。
這人到底什麼來路啊！越來越好奇了。
不過人家不說，他是真不敢再問了。
就當做修士全知全能吧！！
“你是以後就打算生活在龍門嗎？”女子擺了擺手，打斷了程睿的彩虹屁，“我覺得你怕是誌不在此吧？”
“嗯，九州這麼大，我想去看看。”
“凡人就算一生都在路上，也走不遍九州的。”
“禦劍飛行就可以。”
“你的現在天賦就算修真一生，也未必能築基，更不要說禦劍飛行了。”
“我知道。”程睿很坦然的點頭，“不過修真除了天賦，也是看仙緣的嘛！我運氣一向還是不錯的。”
安靜。
“也罷！我今天不過就是閒著無聊到處走走，居然就遇到了你……看來我們也算是有緣了。”女子笑了起來，“你有什麼願望，我如果能幫你，就幫你一下吧。”
“願望？這個……”程睿抓了抓頭，“一時半會兒我也想不到什麼啊！”
“那你慢慢在這兒想吧！想好了，對我說。”
“多謝神仙姐姐。”
“這幾日你就繼續說你的書……嗯，相聲吧，我要是沒事，就過來聽聽。你放開了說就是了，九州生靈數十億，各州民風不同，有的地方的人除了姓名，是有字號的。我看你今天數次差點就脫口而出劉備劉玄德了。憋的很難受吧？”
“這個……”
“好了，你走吧。我還有事了。”女子擺了擺手，送客。
“神仙姐姐您忙。”
程睿聽女子這麼說，就算還有話想說，也一刻都不敢耽擱，立刻離開了房間。
一路小跑著，離開了她落腳的那個客棧。
在門口，搬上了那張小桌子，向著昨天晚上找到的一個可以落腳的無人院落走去。
輕輕的哼著那首沒有唱出來的《這一拜》。
“喵，程睿你剛剛為什麼不直接求這個女子收你為徒啊！那你不就可以省去很多事了嗎？”
“收我為徒？”程睿白了一眼蹲在桌上看著自己的阿九。
搖了搖頭。
“怎麼，她都說了可以幫你的忙……”
“在她說這個話之前，我已經說過了我想要禦劍飛行，她立刻就說了不可能。”程睿輕輕歎了口氣，“她的意思就是，我修真是不可能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她可以滿足我作為凡人的一個願望。我要她收我為徒，那連這個願望都沒有了，我可沒那麼傻！”
“喵，你不要繞著彎說我傻。”阿九有點不樂意了。“那你想好了請她幫你什麼忙嗎？”
“沒有。”程睿很坦誠的搖頭，“我現在首要的事情是圈粉，獲得一萬粉絲值，贏得抽獎機會，抽中那個可以改善靈根的丹藥……”
“十億九千萬分之一的機會。”阿九很嚴肅的吐槽，“你為什麼不跟那個女修士求一枚可以改善靈根的丹藥啊？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吧？”
“不算過分？那丹藥如果那麼容易就能找到，這九州大陸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人沒法修真？”程睿白了一眼阿九，“你是真的傻啊！”
“可是那丹藥的品級不高啊！精良而已，往上傑出，史詩，傳說級的東西多了去了。”
“算了，你不過是個係統，不懂人。你看，我都沒去管她為什麼知道三國演義，甚至知道水滸傳。人性這東西，真不是你們這些機器……”
“喵！！我怎麼就不懂人了！我就是……嗯，裝傻。”阿九哼了一聲。
“彆打岔了，我得好好想想，怎麼能利用這次機會，多圈點粉，最好一次湊夠一萬粉絲，然後抽中丹藥……”
“十億九千萬分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