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寒武一個眼神,立刻有兩名黑衣人上前,一左一右挾持著許齊飛,把他推到一副古畫前。
“你們太狂妄了!”
許齊飛怒吼。
但卻沒有人理會他。
韋俊心有餘而力不足,曲州市府終究不能為了許齊飛,而放棄特推技術的投資。
鄭雲春則暗中冷笑“讓你許齊飛假裝清高,現在活該了吧。”
不過,許齊飛依舊不服軟。
他看了眼古畫,冷聲道“好好的古畫,卻被賊人收藏,真是可惜了!”
“看來,你是吃硬不吃軟!”
今天許齊飛接連掃蔣寒武麵子,他已經忍無可忍。
他一聲令下,兩名手下啪啪幾耳光抽在許齊飛臉上,把年過七旬的許齊飛打得雙頰通紅,暈頭轉向。
眾人目瞪口呆,沒想到蔣寒武這麼凶狠果斷。
可許齊飛依舊神色堅定,咬著牙大喊“來吧,殺了我!”
“你……”
蔣寒武麵露殺意。
這時,鄭雲春上前,低聲在蔣寒武耳邊說了幾句。
蔣寒武目光一亮,拿起一把刀,走到古畫前“許齊飛,你不品鑒這幅畫,我就毀掉它。”
“不可!”
許齊飛頓時慌了。
國家珍貴的文物,就是他的軟肋,比他的命還重要。
這下子,他隻能答應點評。
“蔣寒武,給我滾出來!”
突然,一聲大喊,從庭院中傳來。
“誰?找死!”
蔣寒武麵露狠色,一馬當先走向庭院。
其他人尾隨其後,出門一看,隻見杜飛站在庭院中。
“喲嗬,原來是杜大亨,怎麼,來欣賞我的藏品?”
蔣寒武不把杜飛放在眼裡。
在他看來,杜飛和他父親蔣門神,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
杜飛神色冷峻“蔣寒武,立刻把許老放了!”
“你說放就放?你算老幾?”
蔣寒武一臉不屑,冷聲道“來人,給我打!”
幾個身材強壯的男子,立刻朝著杜飛走過去。
杜飛雖然凶悍,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製服。
“把他綁起來,給我拿鞭子!”
蔣寒武今天接連被人挑釁威嚴,他要讓在場的人看看。
韋俊、杜飛。
一白,一黑。
都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
曲州,沒人能惹蔣家!
“杜飛,之前我父親韜光養晦,你還真把自己當大亨了!今天,我把你打得稀巴爛,看你能如何!”
蔣寒武拿著鐵鞭,指著杜飛道。
杜飛淩然不懼,笑道“蔣寒武,你根本不知道,你蔣家惹到的是什麼樣的存在!”
蔣寒武最近正膨脹。
一聽這話,他怎肯服氣。
他趾高氣揚道“那我來告訴你,我蔣家是什麼樣的存在。就連獅國戰部,也是我父親的好友!”
和獅國戰部是好友!
那蔣門神,豈不是勾結……
眾人心神巨震,不敢繼續想下去,否則惹火燒身。
如果蔣門神、蔣寒越在這裡,肯定恨不得堵上蔣寒武的嘴巴。
這種巨大的隱秘,竟然當眾說出來,實在太愚蠢了。
可惜,蔣寒武沒有這種覺悟。
見眾人震驚,他傲慢道“獅國戰部是全球最強戰部,我蔣家背靠獅國戰部,我倒是要看看,誰能與我為敵!”
眾人噤若寒蟬。
這讓蔣寒武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