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的目光盯著田新傑,沒有吭聲。
田新傑笑了笑,把那剛吸了一口的煙,扔在地上踩滅,然後直言不諱的道,“鄭區長,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頭痛吧?滄北區一下子流竄過來幾個盜竊團夥,再加上,翠雲市馬上要文明城市創建了,這幾個盜竊團夥不拔除,始終是一個隱患!”
“你現在麵臨的壓力,可不僅僅是來自上麵的,還有下麵的種種!”
說到這裡。
田新傑倒是略一頓,“不過,我能幫你!”
“你?”鄭謙有些意外。
他倒不是懷疑田新傑能不能做到,而是沒想到,田新傑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啊!”
田新傑很坦誠的開口,“鄭區長,我猜,你一定想知道,我為何要幫你吧?你救了我大舅子一家,在南延高架那件事兒上,我們已經扯平了!”
“按理說,我們互不相欠,就算是我有辦法能解決你現在的難題,我也不會專程過來找你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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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謙不置可否的看著。
田新傑繼續道,“這就涉及到了我剛剛說的第二點了,幫我自己!”
“我有一個好哥們,一起玩的,他是滄北區本地人,家裡是做生意的,鄭區長,興許聽說過!”
鄭謙看向田新傑。
“翁同昌是他的父親!”田新傑道。
鄭謙的眸子微微一凜。
這個名字,彆說他了,怕是整個滄北區的不少人都知道。
翁同昌早三十年,算是滄北區的傳奇人物了。
他從社會底層做起,摸爬滾打,一路成長為商業巨頭,彼時,風光無限。
但就在二十多年前的時候,也就是翁同昌的事業正處於絕對巔峰的時候,卻忽然選擇急流勇退。
將手裡的產業,大半都捐了出去。
剩下的一小半,交給了職業經理人打理。
同時,一家人也從滄北區搬走了。
至於具體是去了哪裡,以及為何要忽然散儘家財等等,各種說法都有。
但在滄北區流傳最廣,相信的人也最多的說法,卻是說翁同昌從社會底層摸爬滾打,做到了這麼大的一番事業,乾了不少的缺德事兒,以至於他當時都快四十歲了,還沒有孩子。
最後,是一個老和尚跟他說,讓他散儘家財,積攢陰德,方有子嗣。
翁同昌也的確這麼做了,第二年妻子就懷孕了,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從那以後,翁同昌就很少在公眾麵前露麵。
鄭謙作為滄北區的區長,他雖然沒見過翁同昌這位三十年前的滄北區風雲人物,但是也聽說過不少關於對方的事跡的。
田新傑道,“我跟翁總的兒子翁文山是好哥們,他們一家,二十多年前搬離了滄北區,但是每年都會回來這邊祭祖的!”
“半個月前,翁總跟兒子翁文山就回來祭祖了,當天什麼事兒都沒有,可晚上回去後,翁文山的身上,就開始出現一些紫色的斑塊,膝蓋以下尤其多,點點連成一片,像是被鞭子抽打了似的!”
“當時,翁總認為是翁文山祭拜先祖的時候不誠心,這是先祖的懲罰!”
鄭謙聽到這裡,眼神已經滿是疑惑了。
不過,聯係上翁同昌二十多年前,為了求子,在事業巔峰的時候選擇急流勇退,並且捐出大部分的家產,最後換來一子的舉動來看,翁同昌認為兒子翁文山身上的紫斑是先祖的懲罰,倒也能說得過去。
鄭謙沒有打斷田新傑的話。
他繼續道,“第二天一早,翁總帶著兒子翁文山重新去祭拜先祖,這一次,誠心誠意,翁文山幾乎是從山腳一路跪拜到山頂的,但是他身上的紫斑卻並沒有絲毫消退的意思,反而越來越多,最後甚至是頭暈體困,身體癱軟,需要人攙扶才能走路!”
“不得已,翁總將翁文山送到醫院檢查,一開始覺得是過敏性紫癜,可對症治療之後,毫無作用,再後麵,翁文山出現全身瘙癢難耐,被認為是某種濕疹導致的,給予治療之後,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情況進一步惡化!”
“目前,翁文山已經出現了麵色萎黃,渾身疼痛,吃不好睡不著的症狀了,翁總找了不少的醫生,都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鄭謙看著田新傑。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鄭謙問道。
他就猜到了,這田新傑之前給自己打電話,好端端的要請自己吃飯,肯定不會是光吃飯的。
田新傑點頭,“不錯,鄭區長,你的醫術,彆人興許不知道,但是我卻很清楚,我在京城那邊也有不少的朋友的!”
這一點,鄭謙倒是明白。
田新傑的叔叔田景濤就是從京城出來的,田新傑自幼也是在京城長大的。
自己在京城那點事兒,他田新傑很容易就能打聽清楚,特彆是自己跟黃老和韋老之間的來往和關係。
“之前,翁文山幫過我幾次,算是我欠他一個人情,所以,我請你過去給他治病,算是還了這個人情,此算是幫我自己!”田新傑道。
這個很好理解。
鄭謙看著田新傑,“你說的幫我?怎麼幫?”
田新傑笑了笑,“鄭區長,看來,你還是真不了解翁同昌這個人啊,如果你能了解的更多一些,你應該就不會這麼問了!”
說完,田新傑補了一句話。
讓鄭謙聽的,頓時眼睛猛然一亮起來。
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啊!
如此一來。
這半個月收拾掉那三個盜竊團夥,也從不可能,變成可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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