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傑冷哼一聲,“救你?你也配?”
趙小新哭著道,“田少,這事兒要怪,就隻能怪龔宇恒!”
說著,趙小新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田少,這龔宇恒早些年是跟我混的,在我開第一家店的時候,他就是幫我看場子的,但是他這個人不安分,還好賭,認為看場子的錢不多,所以就走了!”
“不過,他當年也算是幫過我,所以,這麼多年,我跟他還是有些來往的!”
“慢慢的,這龔宇恒身邊就聚集了一幫子兄弟,人一多了,總要吃飯,但是他們身無長物,而且習慣了好吃懶做,再加上那麼多張嘴,根本就應付不過來!”
“就在去年的時候,龔宇恒找到了我,知道我在滄北區開了一家星月酒店,他想要把停車場的業務給接過去,同時也幫我的酒店看場子,我念在當年的舊情上,就同意了!”
“結果,他手底下的兄弟手腳不乾淨,才過來一個月,我就連續接到了好幾起客人投訴在停車場被砸車偷東西的事兒!”
“是我一時糊塗,看在龔宇恒跟我的交情,我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讓酒店裡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客人投訴,就說停車場外包了,跟酒店沒關係!”
“至於那些客人去報警什麼的,龔宇恒也跟我說了,他們會處理好收尾工作,不會連累到我的酒店的,這一年來,倒也沒有出什麼事兒……”
田新傑也這才明白了過來。
敢情。
地下停車場的那些保安,以及保安經理,全都是這個龔宇恒的混混兄弟。
在趙小新的庇護下,才混的如此猖獗的啊!
“沒出事兒……”
田新傑冷笑一聲,“趙小新,你這純粹是活該,龔宇恒這種人,你也敢收著,這下子好了,他惹出來的禍,直接燒上你了吧?”
“田少,我現在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趙小新哭道,“還請你一定要幫我啊,田少,您放心,我一定改過自新,我會讓龔宇恒跟他手底下的那幫子兄弟過去自首的,我……”
趙小新正說著的時候。
後麵的鄧明這時候走了過來,神色十分難看。
“趙總……”
趙小新扭頭瞪眼,“沒看到我正跟田少說話嗎?你插什麼嘴?”
鄧明麵露難色,“可是,趙總,我剛剛想起來一件事兒,必須要跟你說……”
“有什麼事兒,等會兒再說,我現在的事兒更重要!”趙小新嗬斥起來。
鄧明為難的道,“是關乎鄭區長和陳局長的……”
“啊?”
趙小新急忙看了過去。
田新傑也眉頭一皺,對鄧明道,“你說!”
“是這樣的……”
鄧明道,“龔宇恒他們兄弟啊,經常阻攔受害者報警的方式,就是劫道恐嚇,如果對方膽子小,稍微嚇唬一下,可能也就自認倒黴了,如果對方不肯善罷甘休,那可能免不了一頓打!”
“就在剛剛,鄭區長和陳局長離開的時候,我看到龔宇恒帶著幾個兄弟追了過去……”鄧明越說到後麵,聲音越小了。
趙小新眼前一黑,整個人踉蹌幾步,幸好扶住了一個櫃子,才沒有摔倒!
田新傑卻是眼睛瞪圓,死死的盯著鄧明。
“你是說,龔宇恒帶著手底下的兄弟,追上去堵截鄭區長和陳局長了?如果他們不肯罷休,甚至會……動手?”
鄧明惶恐的點了點頭。
“草!”
田新傑轉身就往外走,還不忘衝著趙小新道,“姓趙的,如果鄭區長和陳局長真因此而有個三長兩短,彆說是我了,就是我叔叔來了,也救不了你!”
“你踏馬的,這是要被龔宇恒坑的祖墳都要爆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