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在這裡守著,等野雞來跳坑?”
身後跟著的村民,尤其是大柱媳婦和那婦人,一百個不相信。
偏偏心裡打著算盤,等下撿雞一定要衝在最前麵。
這樣就可以比彆人多搶兩隻雞!
山裡陽光沒那麼透亮。
自然也就沒那麼好估摸時間。
但所有人都感覺,時間過去不短了,連個雞毛都沒看見。
“小弟妹,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啊?”
就連四五六郎都有些擔憂小弟妹的權威了。
“沒有,我沒有記錯。”
阿禪堅定地說,統統不可能記錯。
就是,係統傲嬌地撇過頭。
“那怎麼還沒有雞來呢?”四五六撓頭。
“嗬,我就說你偷的我們家雞!叫我們這麼多人來陪你胡鬨,浪費我們時間!四隻雞趕緊賠給我,耽誤我回家做飯晚飯在你家吃嗎?”
大柱媳婦無論如何都不能吃這個虧,就是眼饞人家的雞。
“大柱嫂,到底誰陪誰胡鬨?是你自己叫我們阿禪帶你來撿雞,你能不能講點兒道理?”
薄二嫂真的生氣了。
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胡攪蠻纏?
就連薄二郎一個男人都有些氣不過。
尤其懷裡薄七寶還掐了他一把。
他將薄七寶往媳婦兒懷裡一塞,然後一把擼起袖子。
黝黑結石的小臂,朝著大柱媳婦麵前一揮。
“再說我家小弟妹偷你家雞,小心我打你!”
他家小弟妹的聲譽,豈能叫這個潑婦敗壞?
大柱媳婦彆的不怕,一見薄二郎凶神惡煞的大塊頭,立馬縮著脖子躲到彆人身後去了。
切,欺軟怕硬的東西!
阿禪等了好一會兒,也覺得奇怪,野雞怎麼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