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二郎不解歸不解。
當即拿了藥方,背上野雞。
想了想又留下兩隻,吩咐他媳婦兒等會兒給七寶燉雞湯。
屋子裡,躺在床上的薄七寶,緩緩抬起手。
細嫩的手指頭展開,食指上一個深深的牙印。
阿禪沒有跟著薄二郎去縣城。
她又進山了。
叫上四五六郎,背著竹簍跟她一起去。
這回,她捉了滿滿三簍的雞。
都給小乖乖吃。
“一半吃,一半賣錢吧,要給七寶買藥的。”薄四郎說。
“好。”
阿禪點頭,然後又捉了兩隻。
拎著野雞脖子下山。
經過大柱家時。
大柱媳婦靠在門檻兒上,眼裡嫉妒恨恨地盯著她手裡的雞。
薄二郎回來時,帶著兩副藥,以及剩下一半的錢。
薄二嫂看了一眼“就剩這麼點兒了?”
薄二郎歎了口氣。
“我急著買藥,野雞賣得急,十文一斤就賣出去了。”
“十隻雞總共就賣了七百多個銅板,藥錢就花了一半。”
“這藥這麼貴呢?”薄二嫂不由嘖舌。
一副差不多兩百文!
“這是好藥,七寶吃了身體才能好。”
薄二郎心疼歸心疼,但絕對舍得。
“那今兒得還老來叔他們的錢怎麼辦?”
薄二嫂有些擔心。
畢竟說話不算話,以後誰還信任他們家啊。
“唔!”從屋裡跑出來的阿禪,抬手一指三簍野雞。
“賣,我再捉。”
薄二郎心頭一酸。
他們老薄家,竟然要靠阿禪一個小娃娃養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