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這些人是什麼來路了嗎?”風刀子問道。
“來路沒摸清楚,這些人挺警覺,我和李三白沒敢太靠近,從裝束行為上判斷,這群人也是水麵上混的,或許是初來乍到,這些天一直躲在島上,沒有出去獵過肥羊。”
“島主,烏龜島離我們螃蟹島太近,要是讓這些人在這裡站穩腳跟,咱們螃蟹島可就彆想安生了。”黃蟹有點焦急地說道。
聽黃蟹這麼說,連風靈子在內都紛紛點頭。這些人來曆不明,兩島距離又如此靠近,遲早這些人會發現螃蟹島,到時就算不明著來找螃蟹島的麻煩,螃蟹島的人也不可能再放心出海做買賣了。
“島主!乾吧,那三條船可都新著呢,正合適咱們用,李三白還在那邊盯著,我回來時,那幫人正在拚酒,好象是誰喝贏了那些女人今晚就歸誰。咱們今夜要是悄悄摸上去,準能把他們一窩端了。”
說到這陸大郎眼睛變得賊亮賊亮的,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果實。
“島主,機會難得,彆猶豫了!”白嚇謔地站了起來。
“好!送上門來的肥羊不宰對不起祖宗,太祖爺說得好,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黃蟹白蝦,招集兄弟們,今晚咱們要開開葷!”
風刀子把前麵的大碗酒一口乾掉,大聲地下著命令。
不一會,螃蟹島上就忙碌起來,點火把,找武器的人彙成一片,把小小的螃蟹島變得嘈雜異常。
風靈兒也換上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手提一把東洋刀,腳穿高統魚皮靴,纖腰紮得細細的,襯出她飽滿的胸脯異常的突兀。整個人看上去特彆的英姿颯爽!
“副島主,你們這是要乾嘛?”看著島上嘈雜的場麵,王守毅對風靈兒問道。
“五十裡外的烏龜島上來一群海盜,咱們今晚要去把這群人一窩端了,你是本副島主的手下,武功也不錯,就跟在本副島主後麵一起去吧。”
風靈兒瞄了王守毅一眼,想起這家夥那天顯露出迅如獵豹般的武功,於是打算帶自己這個唯一的手下去充充場麵。
打海盜?王守毅自然也不會反對,所謂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兩人來到集合的小碼頭,碼頭上已經集合了兩百多人,今夜螃蟹島可謂是傾巢出動。
“靈兒!你要乾嘛?馬上給我回去睡覺去!”
“爹!我身為螃蟹島副島主,這樣重大的行動怎麼能不參加,你少管我,管好你這幫蝦兵蟹將就行了!”
“噗!”
不知道誰先噴了出來,眾人指著白蝦和黃蟹大笑不已,螃蟹島半夜傾巢而出的緊張氣氛被一掃而光。
看到女兒是鐵了心要去,風刀子也顯得很無奈,這女兒長大了,越來越不安分,今年還自封了個副島主,搞得不倫不類,可自己這幫手下還都當真似的,一個個副島主叫得忒順溜。
風靈兒不理風刀子那刀子般的眼神,帶著王守毅率先上了船。
五十裡不算遠,就算再慢一個多時辰也到來。螃蟹島上的人對這附近的海況早已熟得不能再熟,息掉了火把,摸黑把烏龜島圍了起來,烏龜島有點象隻烏龜,比螃蟹島還小了一倍。
“李三白,島上情況怎麼樣?”風刀子低聲是問著一直盯在這裡的李三白。
“嘿!島主,七八十號人,起碼有一半人喝醉了,剩下的正在那破草棚裡快活呢,咱們這麼多人,慢慢摸上去,端掉這烏龜窩應該不難!其中有一個娘門,嘖,沒得說,除了咱們副島主外,小的我可是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娘們。到時候給幫主您……”
臉色有些蒼白,人長得高高瘦瘦的李三白還沒說完,就聞到一縷香風逼近,腰間突然挨了一腳,“噗通”一聲掉進了大海裡。
“李三白,這離烏龜島也就兩裡,你老老實實自個遊上去吧,敢拿本副島主來瞎說!你膽子可見漲了!事情辦完了有你好看。”
風靈兒話聲剛落,水下一個人影便如鯊魚般,帶起一條白色的水線,飛快地向烏龜島遊去。
“靈兒,不得胡鬨!”風刀子一邊為李三白默哀,一邊叱起風靈兒來。
“爹!咱們圍是圍,但最重要的還是先控製住他們的船,這樣他們除非長著翅膀,否則彆想跑掉一個。”風靈兒對風刀子的喝叱聽而不聞,自顧說著自己的觀點。
“黃蟹帶二十個兄弟負責把他們的船駛出來,其它的人跟我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