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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獨立後的十八世紀末到十九世紀時期,被物產豐富的美洲大地哺育著的舊美國一直都處在了一個人口高速自然增長的階段,並且還伴隨著來自於歐洲的大規模移民浪潮,使得舊美國的人口直接從獨立時的300萬人在120年間爆炸增長了25倍來到了7621萬人。
雖然在這段高速發展期中也曾有著諸如1882年5月6日《排華法案》的頒布,吸收移民的政策也曾一再收緊,但大體上舊美國仍舊是處在了內增長與外來人口增長雙高的局麵。
而這樣的人口規模若是直接對比同時期的歐洲老牌霸權國家例如德國的6900餘萬、英國的4700餘萬、法國的4100餘萬來說都存在有略微,甚至於數倍於其的規模優勢。因此而產生了的巨大工業消費品市場需求同時也正是我們先前所提到的美國製造業在二戰時期高速發展到了一個頂峰的重大利好因素。
並且這一段時期內的舊美國人口比例也並沒有出現什麼明顯的變化,仍舊是以不同族裔的白人占據八到九成的絕對多數。
當彼時的舊美國國家人口結構上的穩定且快速增長,以及文化民族組成來源單一且穩定,還恰逢正迎上了時代的機遇浪潮時,也就自然而然的迎接到了獨屬於他的黃金時代。
在那一段堪稱夢幻般的‘美國神話’當中,因為持續不斷增速的人口增長使得年輕勞力不斷增加,而老年人數量占比則不斷縮減,養老壓力格外的小,同時最高時期高達38的工人占比,和較高的福利待遇,加之在兩戰期間大量的實驗室理論技術被軍隊所論證實現完畢,並在戰後下放民間,例如濃縮果汁、製冷技術、民航、電子通訊、微波加熱,以及電腦計算機等等的這些個新奇技術又令得屆時的整個舊美國社會都正在大步邁向現代化的道路上一騎絕塵。
ax筆下所論述的所謂‘物質生活的極大豐富’。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有往後曆代的老‘美國人’之間口口相傳的‘美國夢’這一堪稱烏托邦的美好幻景,才會有著諸如‘六街幫’這樣無比向往著曾經強大且富饒‘舊美國’的美妙憧憬。
但這樣的夢也就一如我們剛才講述舊美國工業衰退時一樣,像是個虛幻中一戳即破的泡沫般脆弱,轉瞬即逝,甚至於還因此在文化層麵上開始慢慢湧現出來一個對舊美國人口結構影響深遠的社會思潮。
而若是想要徹底講清楚這一思潮的成因以及其究竟是如何對美國的人口結構產生了作用,我們還得先繼續從美國在二戰後冷戰時期的曆史上開始敘述。
因二十世紀下半頁舊美國頻繁對外國直接或間接發動的曆次戰爭或顛覆政權,以及持續不斷的工業流失遷移和其自身內部一直都沒能來得及解決的各種種族歧視問題,終究是讓舊美國開始快速從二戰後的巔峰時期開始跌落。
先是二戰勝利後在東亞大國完成了政權更替的次年,舊美國悍然出手介入了東北亞的突發局勢,意圖擯除‘主義’的勢力在東北亞的持續擴張。
再是在朝鮮爭端的兩年過後再次插手南亞局勢,主動出兵介入越南並扶持傀儡政權,而在這一場戰爭中,由於舊美國國內同時期信息化媒體的廣泛發展,使得大批的美國民眾終於得以擺脫傳統紙媒的信息獲取桎梏,能夠通過更加直觀的視頻畫麵媒介來直觀地感受到戰爭的血腥殘酷,以及舊美國對外戰爭的罪惡。
而這一改變與當時美國國內持續萎靡的經濟形式也成功引起來了美國社會,特彆是正當年的年輕一代自我反思,並引出來了其後一個可稱為對未來百年舊美國人口結構影響最為深刻的社會運動浪潮,即從1965年開始在美國各地大規模爆發了的‘反戰運動’遊行示威。
並且在此次浪潮席卷全國時所發生的諸如時任美國總統——羅伯特·肯尼迪,與黑人民權運動領袖——馬丁·路德·金兩位批判越戰的意見領袖相繼被‘不明勢力’刺殺遇難,還有其後1970年在肯特州立大學發生的惡性槍擊事件,國民警衛隊向抗議青年群體開火,導致了四名抗議學生死亡的等等事件,又是進一步在文化層麵上引起來了舊美國全社會內部的深刻自我反思。
進而在聲勢浩大的‘反戰運動’、‘反主流文化的嬉皮士運動’的基礎之上又繼續引申出來了諸如‘社會正義’、‘種族平等’等其他的進步思潮,以及相對應的社會平權運動。
其中典型便是從美國建國之初就一直存在的‘蓄奴’與‘廢奴’之爭經曆過漫長平權鬥爭後的最後流毒——‘吉姆·克勞法案’,一種主要在美國南部原‘蓄奴州’內存在的強製種族隔離法案,該法案要求政府提供給深淺色不同人種使用的各種公共資源,例如學校、公共廁所、公共交通等等方麵都互相隔離且存在有明顯的待遇差距,往往是白人群體所享受的公共資源都要明顯優於黑人以及其他深色人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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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這‘吉姆·克勞’為首的種種膚色歧視法案也都在六七十年代隨著‘反主流運動’以及‘反戰運動’所衍生而來的‘社會正義’運動思潮之中被一個個地徹底廢除,扔進了曆史垃圾堆中。
也終於是讓美國在法律層麵對於白人以外群體的歧視以及壓迫,終於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這十年間被徹底地消滅。
但這些思潮發展到了最後卻也不免開始陷入了矯枉過正的境地,以至於到了最後,‘種族平等’、‘性彆平等’等等的‘社會正義’議題一度變成了整個舊美國社會上下的‘政治正確’話題。
上至國會總統,下至平頭百姓,還包括著中間不論是持有著何等立場的媒體喇叭,在提及相關問題時往往都會被強製限製表態,隻能有支持,或是更支持的選擇,甚至是那些開口形容實際存在於物質世界中社會現象的聲音,但凡是不利於‘社會正義’思潮表達的也一律會遭到‘主流聲音’的批鬥。
當然,‘社會正義’的思潮也絕不僅僅隻是在舊美國的輿論環境上最終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同時也在政治製度上對舊美國與人口結構相關的移民製度上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例如幾乎是與上麵我們所提到的‘吉姆·克勞法案’同時期推進了的,廢除原移民政策《移民法案》,原來的這一法案嚴格限製了移民數量,並且還針對不同的國家分配了數量不等的移民份額,比如來自於西歐傳統白人國家的白人移民往往就要比非洲國家的移民更容易獲得舊美國的國籍。並且或許是因為二戰時期太平洋戰場上主要與日本國敵對交戰的緣故,這一法案還對亞洲人有著特殊歧視,幾乎完全禁止了所有亞洲人的入籍,無論是否是日本人。
正因為這樣明顯的區彆待遇,也讓該法案成為了‘社會正義’所抨擊的對象之一。讓這一移民法最終得以修正,廢除了國家配額製度,而改為了全民族平等的專長審核製度,使得傳統外來移民主要以白人構成的情況至此變成了過去式,變成了無論民族隻要擁有一技之長便能夠落戶舊美國的新模式。
並且還讓一類在日後二十一世紀成為了主要非法移民入境手段的‘家庭團聚優先’,正式寫入了舊美國的法律條文之中,該條條例正是出於‘社會正義’對於真善美的追求,讓那些已經身在舊美國境內了的美國公民或合法移民的親屬在審核移民資質時往往更加順利,條件也寬鬆的幾乎沒有。
導致了日後大量的少數族裔開始做起來了‘假結婚’的‘買賣’,通過偽造結婚證明,或者是去一些管理寬鬆的國家直接登記領證的手段,讓一位美國公民帶著其‘配偶’以及其他一連串的家屬合法進入美國獲得身份,再去辦理離婚,與下一單的客戶重複以上操作。
同時該新法案還出於人道主義的因素全新開放了有關於難民以及受迫害者的申請理由,讓國際上或拉丁美洲因為各種事件而流離失所了的難民得以通過申請避難的理由獲得舊美國國籍。而這個全新通道亦是與上麵的家庭團聚共同成為了後來舊美國人口結構快速失衡的根本原因之一。
可以想見的是,這個在1970年代因為‘社會正義’思潮而被修改了的移民法案,幾乎是改變的同時70年代以及80年代間便大量吸引來了非白人移民進入舊美國國內。
使得舊美國原本以白人為主,占據全國人口八九成的穩定人口構成被迅速改變,80年代少數族裔占比快速上升至17.9,2000年至28.2,2020年就已經來到了高達37.1,到2023的最新預測,少數族裔的占比很可能就已經突破了40的大關,相關機構更是指出,以當時的結構變化速度,舊美國很可能會在2030年之前,白人人口占比便徹底跌破50的比例。
這樣劇烈變化的人口結構,再加之因為美國國內製造業的持續萎靡,那些高新科技與金融等精英行業大量取代原本製造業的產業生態位,使得舊美國的就業環境的持續惡化,大量工人被迫不得不一窩蜂地擠入第三產業服務行業中去,而相對於合法美國公民高昂的用工成本,對於那些第三產業服務行業,諸如餐廳服務員送餐員洗碗工之類的崗位,明顯還是那些新移民的報價會更容易獲得資本家的青睞,因而又使得所謂的‘本土美國人’與‘新移民’之間開始出現尖銳的崗位競爭衝突。
而這便又引出來了我最開始提到的三個改變舊美國執政策略的主要原因當中最後一個因素——即‘舊美國兩黨之間的競爭將本就嚴重的國內問題進一步激化’……’
或許是因為一連串說了太多太多的緣故,“v”的眼前銀幕之上,那位嘉賓說到了這終於算是憋不住胸前的悶悶停下了話音來大口大口地調息著。
當然“v”也理解那位嘉賓的難處,畢竟自他上一次停頓以來這一連串脫口而出了的內容實在是太長太長了,但即便是這樣長的內容也不見那位嘉賓有過絲毫的停頓,仿佛一切話語都渾然天成一般地脫口而出,講的字字清晰而又通俗易懂,讓哪怕是“v”這種平日裡聽其他那些“資本”學者們口中晦澀理論時,就沒有哪怕一次聽明白過的“笨蛋”都能夠短時間內理解了個大概,這就已經讓“v”對其很是感到尊敬了。
“嘿!凱撒……”
“噓——!噓——!聽人家講!人家馬上又要接著講了!”
然而這會正在默默等待著銀幕當中嘉賓繼續往下論述著的聽眾似乎還並不隻有“v”一人,就在這會停頓的間隙“v”的耳邊竟是又傳來了餐桌旁坐著的另外兩位的簡短交流話音。
再等“v”順著話音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又發現自己的二老雙親這會竟是也都不再那邊卿卿我我地大放閃光,而是也一如自己的出神模樣紛紛盯住了那銀幕上所顯示出來了的嘉賓麵旁,這般模樣,竟是看得“v”一時之間也不由得心下一陣好笑。
但還不等“v”在這邊暗自偷樂多久,另一邊銀幕之上的嘉賓可也趁著這段時間歇過了氣來,口中講述著的話語再放: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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