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兔族長過了會嘴癮,立馬進入正題:“他們鎖骨上的奴隸印記是白獅族的。”
灰熊族長放棄在心裡腹誹離兔族長:“獸神殿那個白獅族?”
離兔族長沾沾自喜,胡子都揚起來了,“可不就是那個!”
灰熊摸了摸下頜,“有神使到了這座城池?這是要搶?我們還是快跑吧!”
離兔族長努了努嘴,抽了抽鼻子,“你聞聞味道。”
灰熊用力聳動鼻子,濃鬱的草木灰裡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這裡曾經發生過戰爭,他低頭望了望腳下的地麵,堅硬的,一塵不染,那就不是這裡。
聞著味兒,他看向了西邊,循著聞,越走越偏,剛轉彎,就對上了正在清理地麵的猻立。
猻立:“???!!!”
灰熊露出向來無敵的憨厚笑容,撓撓頭,“俺走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但那一片還沒有完全清得乾淨的草木灰,以及混在草木灰裡一團一團深褐色的泥土衝擊得他的瞳孔不斷收縮。
灰熊族長叫熊樂,彆看他長得五大三粗,牛高馬大,像座熊山,凶得像個悍匪,其實他的性格完全相反,能屈能伸還能打,最重要的是他細心。
地上那乾枯了的血液,一眼就分辨出來這裡曾經經曆過一場不小的戰鬥,而贏方是身旁這座城池。
熊樂撒腿就往人群中跑,跑回去就蹲下,試圖把自己寬大的身軀隱藏在一群小不點中間。
離兔族長叫兔邑,推他一把,“你擠著我了。”
熊樂連哦了幾聲,但他沒有半分挪開的意思,氣得兔邑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