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這個……這個……我也認為他的成就很高,應該去五長老那邊。”
他的語氣雖然勉強,但終究還是違心地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黃懷德心裡清楚,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反對,肯定會被人抓住把柄。
畢竟,之前黃懷仁在國內對趙天宇的所作所為,司馬長空和七大長老都心知肚明。
他不敢在這個時候冒險,隻能選擇妥協。
此時,隻剩下三長老趙瀟和大長老公孫景軒還沒有表態。
司馬長空的目光落在了趙瀟身上,顯然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趙瀟感受到司馬長空的目光,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他偷偷瞥了一眼公孫景軒,想要看看這位大長老的態度。
然而,公孫景軒卻始終沒有回頭,仿佛對這一切漠不關心。
趙瀟心中權衡再三,最終咬了咬牙,開口說道:“門主,我也同意趙天宇去五長老那邊做事。”
他的語氣雖然有些勉強,但終究還是選擇了站在司馬長空這一邊。
趙瀟的心裡很清楚,自己的兒子趙純剛剛成為副門主,如果在這個時候得罪司馬長空,恐怕會對趙純的前途產生不利影響。
為了兒子的未來,他隻能選擇妥協。
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大長老公孫景軒的身上。
公孫景軒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如果我再不同意的話,恐怕就有些不近人情了。我也同意他到五長老的手下做事。”
他的語氣雖然輕鬆,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顯然,他並不甘心就這樣讓趙天宇順利進入五長老的門下,但眼下形勢逼人,他也隻能暫時退讓。
“既然大家都同意趙天宇到五長老的門下做事,那麼從明天開始,趙天宇就正式成為五長老門下的弟子,由五長老安排他在天門中的一切事務。”
二長老李玄冥見公孫景軒也表了態,立即宣布了最終的決定。
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仿佛在為這場爭論畫上一個句號。
然而,司馬長空並沒有就此結束會議。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閃過一絲深意,緩緩開口道:“我還有一件事。二長老,請問,天門門主護法之位的人選需要如何定奪?”
李玄冥聞言,立即站起身來,恭敬地回答道:“回門主,門主有四名護法,都是門主親自選拔,身份是否公開由門主一人說了算。四名護法除門主外,不接受任何人的號令。”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顯然對門規了如指掌。
“好,今天我要公布護法的身份,同時還要更換一名護法。二長老,你來辦理這件事吧。”
司馬長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門主。”李玄冥應聲而起,走到會議廳的主位後方。
他從手下人手中接過一根帶有彎鉤的長杆,對準上方的天花板輕輕一捅。
接著,他將長杆拿了下來,彎鉤上掛著一個上著鎖的小木盒。
“大長老,你帶鑰匙了嗎?”司馬長空的目光轉向了公孫景軒,語氣中帶著一絲深意。
公孫景軒微微一笑,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遞給了李玄冥:“這把鑰匙自從你當上門主的那天起,就沒離開過我的身上。”
司馬長空也拿出一把一模一樣的鑰匙,交給了李玄冥。
“門主,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李玄冥接過鑰匙後,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顯然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不安。
“打開吧,這麼多年了,我司馬長空在你們麵前恐怕早就沒有什麼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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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長空的聲音冷漠而堅定,仿佛在宣告著什麼重要的決定。
李玄冥點了點頭,將兩把鑰匙同時插入木盒的鎖中。
原來,這是一把天地鎖,必須由兩把鑰匙同時插入才能打開。
隨著“哢嚓”一聲輕響,木盒緩緩開啟,露出了裡麵的秘密。
李玄冥小心翼翼地從木盒中取出一個泛黃的信封,信封上沒有任何標記,顯得神秘而莊重。
他緩緩打開信封,抽出一張略顯陳舊的紙張,紙張上的字跡工整而有力,顯然是由專人書寫。
大廳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張紙上,仿佛它承載著天門的未來。
“門主司馬長空選定的四名護法分彆是梁羽生、張春山、寒墨、徐影。”
李玄冥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每一個名字都像是一記重錘,敲在眾人的心上。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接著問道:“不知道門主要更換哪一位護法?”
司馬長空緩緩站起身,目光如炬,聲音沉穩而有力:“張春山因一直想要完成他的國醫夢想,已經跟我提出退出天門了。他的護法位置,就交給趙天宇來做吧。”
此言一出,大廳內頓時一片嘩然。
張春山作為天門四大護法之一,地位尊崇,如今卻突然退出,而接替他的人竟然是剛剛加入天門的趙天宇!
這一決定無疑在天門內部掀起了一場巨大的波瀾。
李玄冥沒有遲疑,立即高聲宣布:“張春山從即日起不再是我天門中人,趙天宇為天門門主四大護法之一!”
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仿佛在為這場權力的更迭畫上一個句號。
趙天宇站在一旁,心中波瀾起伏。他終於明白了昨晚影伯那番話的深意。
原來,司馬長空早已為他鋪好了路,甚至不惜亮出自己的所有底牌。
這份信任與器重,讓他感到肩上的責任愈發沉重。
“護法在天門都享有什麼權利?你告訴告訴他。”
司馬長空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玄冥點了點頭,朗聲說道:“門主的護法可以跟隨門主出席任何場合,包括天門的所有會議,但不能在會上發表看法,也不擁有話語權,隻能聽不能說。護法要隨時聽候門主的調遣,其他人不可號令護法。”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在為趙天宇劃定一條清晰的界限。
司馬長空微微頷首,接著問道:“現在趙天宇已經被安排在五長老的門下了,他又是我的護法,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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