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宇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戴維臨走前不是告訴我們一個關鍵線索嗎?這個神秘勢力,很可能和九州拍賣會的幕後操控者是同一批人。\"
他端起茶盞,輕輕啜飲一口,繼續道,\"既然如此,我們就順著這條線查下去。\"
上官彬哲眼睛一亮,立刻接話:\"這個辦法好!九州拍賣會雖然行事低調,但畢竟有跡可循,比憑空追查一個虛無縹緲的勢力要容易得多。\"
戴青峰微微頷首,沉聲道:\"確實可行。拍賣會涉及的資金流動、人脈網絡,都是突破口。\"
李玄冥也點頭讚同:\"門主思慮周全,老朽沒有異議。\"
趙天宇見眾人達成共識,便放下茶盞,目光轉向上官彬哲:\"彬哲,你待會兒去通知其他長老,明日我要召開天門高層大會。\"
他的語氣沉穩而堅定,\"有些事情,需要提前部署了。\"上官彬哲立刻起身,抱拳應道:\"是,門主,我這就去安排。\"
窗外,天色越來越暗,黑壓壓烏雲遮蔽了陽光,隻有雲層中的空隙還能夠透出斑斑光點。
議事堂內的水晶燈搖曳,映照出眾人凝重的神情。
一場無聲的風暴,似乎正在暗處醞釀。
第二天清晨,太陽還未升起,天空呈現出一種灰蒙蒙的色調。
趙天宇和七位長老以及上官彬哲、戴青峰兩人早早地就來到了天門總部的議事堂。
這裡是天門高層們商討重要事務的地方,裝飾得莊重而肅穆。
眾人圍坐在一張巨大的圓桌旁,氣氛略顯凝重。
趙天宇環顧四周,然後開口說道:“今天把大家召集到這裡,主要有兩件事情要商議。”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威嚴。
趙天宇接著說道:“第一件事,我希望天門上下,無論是白道的生意還是黑道的生意,都要全力為我尋找一種黑色的金屬。這種金屬就是我手中這把伸縮棍的材質,大家可以先看一下。”
說著,他從身上緩緩地取出了那根神龍棍。
神龍棍通體漆黑,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趙天宇將它輕輕地放在桌上,然後示意李玄冥等人傳閱。
李玄冥第一個接過神龍棍,他仔細端詳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接著,他將神龍棍傳給了旁邊的人,就這樣,神龍棍在眾人手中依次傳遞。
每一個人拿到神龍棍時,都不禁為之一震。
他們之前雖然都知道趙天宇的神龍棍是一把非常厲害的兵器,但隻有真正觸摸到它,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它的獨特之處。
天門的人都是習武之人,對於兵器有著特殊的癡迷。
這根神龍棍的材質顯然非同一般,它的重量、質地以及手感都讓人驚歎不已。
最後,神龍棍又從七長老吳鬼手那裡傳回了趙天宇的手中。
趙天宇看著眾人震驚的表情,心中暗自滿意。
他知道,這根神龍棍的魅力已經深深地吸引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議事廳內青銅燭台上的火焰忽然齊齊搖曳,將七道拉長的影子投在繪有星象圖的玄色牆壁上。
趙天宇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麵前的黑曜石長桌,那聲音像是某種遠古凶獸的心跳。
\"諸位都看清楚了吧?\"他展開掌心,一塊泛著幽藍色紋路的金屬殘片在燭光下流轉著詭異的光暈,\"我要的就是這樣材質的金屬,希望大家能夠幫我找到,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坐在右側首位的李玄冥眯起渾濁的眼睛。
作為天門資曆最老的長老,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金屬,知道想要找到這樣的金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的指節不自覺地收緊,將紫檀木扶手捏出細微的裂紋。
趙天宇的目光掃過在座眾人,在二長老徐影微微顫抖的指尖處停留片刻,繼續說道:\"第二件事,半月後我將暫離天門。\"
\"門主!\"李玄冥猛地站起,腰間懸掛的玄鐵令牌撞在桌沿發出刺耳聲響,\"您繼任才一個月有餘,天門尚未穩定,此時離開......\"
\"有勞大長老暫代門主之職。\"趙天宇抬手打斷,袖口暗繡的銀龍紋隨著動作若隱若現,\"上官彬哲與戴青峰兩位護法會協助處理日常事務。\"
三長老陳血峰突然冷笑出聲,他臉上的刀疤在跳動燭光中如同活物:\"門主公孫景軒和趙瀟等人餘孽還沒有徹底的從天門情理趕緊,我怕你這一離開,那些人會有所動作。\"
\"有你們七位長老坐鎮,那些人成不了什麼氣候,這個大可不必擔心?\"他頭也不抬地問道。
二長老徐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擔心的問著:\"不知道門主要去哪裡,如果有緊急的事情我們怎麼聯係您。\"
\"回國內處理些事情。\"趙天宇終於抬頭,眼中似有星辰流轉,\"短則旬日,長則......不超過三月。\"
七位長老的呼吸同時一滯。
七長老吳鬼手忍不住捏碎了茶盞,碧綠的茶湯順著指縫滴落在青玉地磚上,騰起帶著藥香的霧氣。
\"三個月太長了,要是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幫派知道門主不在,恐怕......!\"陳血峰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趙天宇袖袍輕揮,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對著大家說:“你們不用再說了,這是我的決定,我是在通知你忙呢,不是再和你們商量。”。
李玄冥的白須無風自動,他伸手按住還想爭辯的陳血峰,沉聲道:\"門主既已決斷,老朽自當竭力維持。隻是......\"我怕我的能力不足,耽誤了天門的事情。\"
“大長老過謙了,您在天門多年,早就可以獨當一麵了,我隻是去處理事情,又不是不回來,不用過於擔心。”
散會後,七位長老的身影陸續消失在盤旋而下的石階中。
趙天宇獨自站議事廳的落地窗前,眺望著遠處紐約的高大建築,若有所思。
暮色如墨般浸染著紐約長島的彆墅,落地窗外最後一縷夕陽在波斯地毯上拖出長長的金紅色影子。
趙天宇解開領口的天門徽章,金屬扣碰撞在大理石茶幾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半個月後我們回國。\"他忽然開口,聲音驚動了正在插花的倪俊婉。她手中的白玫瑰\"啪\"地折斷,花汁像淚痕般順著指尖滑落。
\"真的?\"倪俊婉幾乎撞翻了水晶花瓶,裙擺帶起的風讓散落的花瓣打著旋兒飄到孫媛媛腳邊。
她的情緒有些激動,從春節回來已經幾個月,雖然經常和父母視頻但是還是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