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舵主親自帶著幾個得力乾將住進了迪克那棟精致的小洋樓。
透過落地窗,他能清楚地看到主樓裡的一舉一動。
手下遞來一杯熱茶,他接過來抿了一口,目光始終沒有離開主樓的方向。
這次任務,他必須做到萬無一失——不僅是為了完成趙天宇的囑托,更是為了在天門中證明自己的價值。
夜色已深,芝加哥的霓虹燈在酒店落地窗外閃爍。
趙天宇站在窗前,手指輕輕敲擊著手機屏幕,撥通了李玄冥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大長老沉穩的聲音傳來:"門主,這麼晚了,有什麼緊急安排?"
趙天宇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大長老,讓肖震霆明天一早就去接手泰勒家族的產業。"
電話那頭明顯頓了一下,李玄冥的聲音略帶遲疑:"門主,您說的是芝加哥那個泰勒家族?穆迪埃·泰勒的產業?"
趙天宇微微挑眉:"怎麼,大長老和他們有交情?"
李玄冥連忙道:"交情倒是沒有,隻是這個家族在投資界頗有名氣,商業手腕很強,尤其是金融和地產領域,根基深厚。門主,您不是去芝加哥看演唱會的嗎?怎麼突然要接手他們的產業?"
趙天宇輕笑一聲,目光掃向窗外繁華的夜景:"確實是來看演唱會的,可惜泰勒家族不長眼,非要招惹我。既然他們自找麻煩,那就順手收下他們的產業,權當是賠罪了。"
李玄冥沉默一瞬,隨即會意:"明白了,我這就安排肖震霆動身,確保明天順利接手。"
趙天宇淡淡"嗯"了一聲,掛斷電話。他端起桌上的紅酒,輕輕搖晃著杯中的暗紅色液體,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泰勒家族?嗬,既然敢伸手,就得做好被剁掉的準備。"
此時,泰勒家族莊園的主樓大廳裡,整個泰勒家族人都齊聚在此,除了受傷嚴重的迪克。
"阿爸!"大女兒艾琳突然提高了聲調,象牙白的指尖深深陷進天鵝絨扶手椅的褶皺裡,"您怎麼能就這樣答應趙先生的要求?"
她翡翠般的眼眸裡晃動著燭火,映出身後三個妹妹同樣蒼白的臉,"泰勒家族三代人用命換來的產業,您就這樣......"
水晶吊燈在穹頂投下斑駁的光影,穆迪埃枯瘦的手指在烏木拐杖上收緊,關節泛出青白色。
老管家剛端上來的大吉嶺紅茶在鎏金茶杯裡漸漸冷卻,升起最後一縷顫抖的熱氣。
"你以為我甘心嗎?"老人沙啞的聲音像砂紙磨過橡木桌麵,壁爐裡突然爆開的火星將他佝僂的影子投在波斯地毯上,那團黑影正劇烈地抽搐著。"這些都是祖上多年打拚下來的......"
他渾濁的瞳孔突然轉向窗外,月光正掠過庭院裡那排新栽的柏樹,天門的實力太強了,我們泰勒家族惹不起的......"
二女兒蘇菲用手捂著嘴,她今天戴的珍珠項鏈突然斷了,渾圓的珠子滾落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令人心悸的脆響。
"可是父親,交出了全部資產,我們都要重新開始,甚至可能會流落街頭啊......"
"活著!"穆迪埃的拐杖突然重重杵地,震得壁爐台上的銀質相框哐當倒地。
照片裡年輕時的他站在第一艘遠洋貨輪前微笑,如今那艘船正噴著天門的黑煙旗在泰晤士河上航行。
"隻要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老人劇烈咳嗽起來,鑲著家徽的絲綢手帕上綻開暗紅的花。
老夫人瑪格麗特無聲地出現,她發髻上的鑽石發卡早已換成樸素的玳瑁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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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雙布滿老年斑的手扶住丈夫顫抖的手臂時,女兒們才注意到母親素來挺直的背脊竟彎成了新月狀。
"都去睡吧。"穆迪埃的聲音突然輕得像飄落的賬本紙頁,拐杖叩擊地板的聲響漸漸消失在旋轉樓梯的陰影裡。
長女艾琳望著父母被走廊吞沒的背影,突然發現父親睡袍下擺竟沾著地下室陳年的灰塵。
當午夜的鐘聲從書房的老座鐘裡傳出時,三女兒發現大姐還站在窗前。
不隻是大兒女,泰勒家族的所有人都沒有入睡,也都無法入睡。
穆迪埃當然不是傻子,他做出這樣的選擇必然有其深意。
實際上,他之所以如此行事,是因為他心中有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而這件事情的重要性遠遠超過了迪克的事情。
如果他因為迪克而招惹到趙天宇,那麼一旦被上麵的人知曉,他必將成為一個被所有人唾棄的罪人。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絕對不能讓迪克的事情影響到那個至關重要的計劃。
當穆迪埃回到房間後,他徑直走向書房,在書房的角落裡翻找了一陣,終於找到了一部手機。
這部手機顯然是被他特意藏起來的,或許是為了避免被他人發現。
穆迪埃小心翼翼地打開手機,然後在通訊錄裡迅速找到了那個唯一的號碼。
他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撥號鍵。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裡麵傳來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穆迪埃,你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出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個聲音透露出一種威嚴和壓迫感,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穆迪埃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壓低了聲音,仿佛生怕被其他人聽到似的,說道:“大人,我這邊今晚出現了一些狀況,趙天宇來了。”
他的語氣充滿了緊張和不安,似乎對趙天宇的到來感到十分忌憚。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對趙天宇的名字非常敏感,他的聲音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你說什麼?趙天宇找你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的質問中帶著明顯的怒意,似乎對穆迪埃的情況非常不滿。
"大人息怒!"穆迪埃的聲音壓得極低,仿佛連窗外呼嘯的風都能將他的話語吞噬。
他額頭滲出冷汗,喉結滾動了一下,才繼續道:"事情……是這樣的……"
隨後,他顫抖著將今晚發生的一切——趙天宇如何帶人闖入泰勒莊園,如何廢掉他兒子的一手一腳,如何逼他將所有產業的轉讓——全都告訴了電話那頭的"大人"。
"嗬……"電話另一端傳來一聲陰冷的低笑,像是毒蛇吐信,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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